杜玉衡抓住了秦天的雙臂,激動異常:“是不是說,你可以治好我的這個病?”
行的男人,永遠不知道不行男人的痛!
特彆是杜玉衡這種身份的男人,他每次有什麼活動,和弟兄們出去聚會,都心驚膽戰的,生怕自己不行的事情暴露了。
丟了臉麵是小,折損了自己老大的威嚴是大!
以至於許多時候,他都需要演戲,就像今天一樣,他故意在秦天蘇洛音來時,讓兩女的在辦公室發出那種聲音,還讓兩人在休息室等了多達半個小時之久。
他就是想讓秦天蘇洛音知道他是真男人,很行!
其實,不管是秦天也好,還是蘇洛音也罷,如果今天不是為了隱棠花,兩人根本不會過來,與杜玉衡不會有什麼交集,他完全沒有必要在兩人麵前證明什麼。
但俗話說得好,人越缺什麼就越炫耀什麼,就是這份心理作祟,讓秦天蘇洛音來時,杜玉衡找了兩女的故意演戲。
秦天拿掉了他抓住自己的雙手:“我既然說了,自然是有辦法。”
“秦天,不,秦先生、秦爺……”
杜玉衡激動的差點給秦天跪下了:“隻要你能治好我這個問題,彆說隱棠花,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都全部給你!”
之前,杜玉衡為了自己這個問題,找過不少方法,吃過不少藥,也去看過不少醫生,但都無法解決。
彆看他是狂人社老大,表麵上威風八麵的,但每到夜深人靜,他一個人躺在床上都欲哭無淚。
“蘇小姐,你先出去等一會兒,等下我給杜社長治療,他需要脫褲子!”秦天說道。
“啊?哦,好!”
蘇洛音回過神來,這次快步走出辦公室了。
對方一走,秦天便對杜玉衡說道:“過去把褲子脫了,在沙發上躺好。”
杜玉衡脫口問:“你這就要給我治了嗎?”
“要不然呢?”秦天:“你要是今天不想治,我也可以改天。”
他想早點治好對方,早點拿到隱棠花。
雖說到目前為止,他連隱棠花都沒看著,但隻要對方答應了,他就不怕對方反悔。
“不不不,就今天……”
杜玉衡連忙走過去沙發,三兩下解開皮帶,把褲子脫了。
就在他還準備把內褲脫掉時,秦天阻止了他。
對方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女人,秦天不太想麵對他的隱私部位,最重要的是,他這個治療,對方穿著內褲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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