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秀剛開啟滿是折皺的信封,將裡面的信紙取出。
“辛兄,你恐怕是被奸人所騙。”看完信的內容後,齊秀剛笑著說道。
“齊公子何出此言”辛有朋的話語中難掩激動之色。
“此信上的筆跡與印章雖然與我父親的幾乎一模一樣,但且看此處。”齊秀剛將信紙遞出,用手指在信紙的一處,“父親向來愛惜筆墨,這個字的那一勾顏色不可能如此之深。”
“原來如此,齊公子不愧是智勇雙全的絕世英傑。”一旁的劉志勤發出由衷的讚歎。
“既然這樣,那麼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士,就不用勞煩城主大人親自出手了,由在下拿下此獠,此可行也?”辛有朋伸出舌頭舔舐乾燥的嘴唇,“只是那位男性賊人在此前已經不知所蹤,只留下隨行的那位女子一人坐在樓上。”
“哦?”齊秀剛眼前一亮,“你說只有一位女子居於樓上?”
“正是如此。”辛有朋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下之前的話好像有些不妥,不如由齊公子一人前去擒賊,我們在酒樓周圍守株待兔防止賊人逃脫。”
“辛兄真是深得我心,那就如此行事吧。”齊秀剛對辛友朋的反應很是滿意。
看著走進酒樓的齊秀剛,劉志勤的心中滿是羨慕之情,也不知齊公子享受完後,會不會給他分點殘羹剩飯。
酒樓之中,紅衣女子飲盡桌上之酒,面露倦色,她用手撐住臉,目光在視窗遊離。
這時,一位玉樹臨風的公子在女子身旁駐足。
看見女子的那刻,齊秀剛的心便被其深深吸引。
那曼妙的身姿與朦朧的面紗令齊秀剛不禁口乾舌燥。
將她納入房中,夜夜簫歌,倒也不錯,至於那個書生,辛有朋應該就能解決吧。
“姑娘,你是在等何人,若是此時無事,不如陪本公子再飲幾杯酒?”齊秀剛面露微笑,在女子的對座坐下。
看見齊秀剛落座,女子轉過頭,面露笑顏道:“這座城中不止看門狗,連打雜的奴才都如此不識好歹?”
一記清脆的耳光在酒樓中響起。
只見齊秀剛站起身,用手掌狠狠地向女子的臉扇去。
女子臉前的面紗被手擊落,傾國傾城、貌若天仙的臉龐顯露於世人眼前。
“說本公子是奴才?來人,把她給我拿下,我要將她凌辱至殘,再千刀萬剮!”
齊秀剛的表情已然扭曲,他向四周大聲喊道。
酒樓中的其他客人對這樣的場景似乎並不驚訝,大多數人依舊飲酒享食,少數人更是面露冷笑,用憐憫的眼神看向女子。
數名身穿黑衣蒙面遮首的彪形大漢從酒樓的暗門中衝出,在女子身邊圍成一圈,令她插翅難飛。
“你若是現在將衣服脫光,跪在本公子的面前,本公子會寬宏大量,在玩膩了後將你送往青樓,以後找上朋友一起臨幸你。”
在黑衣人到來之後,齊秀剛的表情恢復如初。
當然,在他的心中,早已想到了無數能夠將女子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畢竟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
“怎麼,到現在還心存僥倖,希望你的那位姘頭前來救你?”齊秀剛發出誇張的笑聲,“沒準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被本公子的手下擒下,現在正在跪地求饒呢。”
“你這泥地裡爬出的臭蟲,廢話說完了嗎?”女子的臉上已無一絲笑意,她冷眼看向齊秀剛,語氣中的寒意令人如墜冰窖。
“哪怕你再故作鎮定,也無處可逃。也罷,動手吧,先將她的雙腿打斷,再讓本公子。。。”
齊秀剛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察覺到周圍一片死寂,只餘他一人的聲音。
他的腳後觸碰到了什麼溫熱的液體。
他轉過身去,只見他的身前已血流成河。
“妖怪,妖怪啊!”他再也無法維持從容不迫的形象。
他的心中此時只有逃跑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