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名的額頭很亮,眼神精明:“不知曉林公子與趙家人談到哪一步了?”
林徉直接攤開底牌:“徐伯伯,子航兄弟,今日之前,我可能會交出織布的法子。”
“但現在不同了,你們只能進我的麻布,我們現在商量價格就行了。”
徐茂名並沒有因此不滿:“已是極好了,若無林公子的勸告,我們徐家一定會損失一大筆。”
“一斤布十文錢如何?”
一匹布大概十斤重,林氏布行是四百文一匹,一斤就是四十文錢。
就算用一貫錢三匹布,也要三十文一匹。
林徉笑了:“徐掌櫃是拿我當打工人了?”
徐茂名也知此價太低,訕訕笑了:“竟然是談生意,總歸有個討價還價。”
林徉伸出兩個拳頭:“二十五文。”
徐茂名錶情有些凝重,徐家那麼多布商,一定會大批要,他看了林徉的出售現場。
一貫錢三匹布的套路行得通。
徐家在武朝境內二百家布商,少一文錢,都是一大筆利潤。
雙方在馬車內又糾結半晌,最終以二十二文的價格簽訂契約。
離別時,徐茂名拍著林徉的肩膀:“接下來,徐家需要麻布,很多麻布。”
從馬車上下來,林徉就去了曹家,與興奮到臉紅的曹迪說了此事。
曹迪倒是不反對,麻布大賣只有幾天,雲州畢竟是個小地方。
搭上徐家這條路子,以後麻布的銷量不愁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織女,要和徐家人做生意,只靠曹迪的織女是不行的,要在城外弄一大片地,弄一個織布行。
麻布的生意已經建好地基,接下來往上搭房子就行了。
翌日。
林徉被劇烈的陽光照醒,門板被人卸掉,八個穿著一樣衣服的人進了林氏布行。
“起來,起來。”
林徉被人拽著衣袖擾醒,看到鼻青臉腫的趙忠坐在長條凳上,眼神冰冷:“林徉是吧,二爺我還真是看走了眼。”
林徉將懷裡的醫書放在一旁,審視著趙忠:“趙二爺,又見面了。”
趙忠一臉不耐煩:“快將麻變布的法子交與我。”
林徉並沒有什麼動靜,櫃檯上的官帽戴在頭上,抓起牛尾刀:“趙二爺是不是忘了我是雲州府的捕頭,你這樣闖進來,已經是私闖民宅。”
“屁嘞。雲州府有我去不得的地方?”趙忠懶得跟林徉叨叨:“將後院的人都給二爺拉起來。”
林徉頓時坐不住了:“趙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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