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一個紈絝逃婚的子弟?
這劉月如得蠢成什麼樣才判斷不出?
再仔細看,怎麼感覺這麼麵熟呢?
上官子棋眼睛一眯。
他已經猜到此人是誰了。
正是南蜀國在逃的二皇子劉德賢。
畫像和真人肯定有區彆。
不過兩人都有麵具擋著。他們的吃驚和疑惑都讓人看不到。
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功夫。
餘元箏也想到了。
但兩人都壓下心裡的震驚,表現得和進來時沒什麼兩樣。
餘元箏有模有樣地向前一步,查看他的眼睛,再讓他張嘴,看看嘴裡的情況。
“黃公子,你這病情到了什麼程度,你心裡可否有數?”
這個病,餘元箏可不相信她是他們請的第一個大夫。
之前一定請了不少大夫,隻不過他沒告訴自己得了什麼病而已。
餘元箏也沒有第一時間問。
這是在考驗自己的醫術。
當然餘元箏也借此展現自己的醫術,讓他們高看。
這樣她才有談判的籌碼。
“之前請的大夫開藥吃了,治標不治本,隻是減輕點疼痛,最近兩日再吃藥已經沒什麼作用了。”黃公子說完這句話就呻吟了兩聲。
可見他已經非常疼痛,而且額頭見汗。
“黃公子,你這腸癰之症已經到了中晚期,整個大魏能救你的隻有本神醫。一萬兩診金恐怕少了,這可是救命呀!本神醫坐地起價,兩萬兩。包你活下來。怎麼樣?”餘元箏笑嗬嗬的說道。
這錢不賺白不賺。
且此人反正也活不了多久。
得把他身上的錢給榨乾了再說。
在她沒救活他之前,他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她就是有恃無恐。
”曾神醫,你怎麼能這樣,你在京中不都是一萬兩嗎?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劉月如聽了,替黃公子抱不平。
“黃公子,怎麼樣?治嗎?”餘元箏不理劉月如,隻看著正主。
劉德賢定定地看著餘元箏,想從她麵具露出的兩個眼睛孔看出些什麼。
但餘元箏很坦蕩。
“神醫就這麼愛財?”劉德賢也被這兩萬兩銀子給驚得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他逃得很匆忙,並沒有帶多少銀票。
他想要再回南蜀,銀錢是關鍵。
“沒辦法,在下就這一個愛好。彆人愛命,我能救命,我當然就選擇愛財。這叫各取所需,很公平。我也從不強求。在下也是君子,愛財,但取之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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