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兒子都為木錦沅出頭了,那這傷可不能白受。
而木錦沅聽了白果帶回來的消息,不由得笑出了聲兒。
“你倆這次做的好,高詩蔓和沈墨初這回可是丟了大人。”木錦沅看向紫竹和白果,“想要什麼去庫房裡麵挑。”
紫竹和白果高興的道了謝,正準備去,可是就聽見外麵傳來了沈墨初的聲音。
“沅兒,我幫你出氣了,高詩蔓被我打走了!”沈墨初興奮地喊。
“他怎麼又回來了,真是比蒼蠅還煩人。”白果翻了個白眼。
“這是邀功來了。”木錦沅眯了眯眼,“看來把這出戲唱完了。”
說完木錦沅看向了地上的臟水,是她剛剛清理過傷口的血水。
“我的院子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先給他個下馬威,讓他清醒清醒。”
紫竹立刻會了意,直接端了水盆便往外走。
永寧侯夫人和沈墨初不顧門口丫鬟的阻攔直接往木錦沅的房間走。
忽地,一盆冰涼又腥氣的水撲麵而來。
永寧侯夫人和沈墨初無一幸免。
“你瞎了你,沒看見我們過來,潑什麼水啊!”永寧侯夫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頓時皺起了眉頭,“血水?這什麼啊!”
真叫個晦氣啊!
出門見血為不吉,這倒好了,她身上都是血水!
“侯夫人,世子!”紫竹將盆扔在一邊,假裝慌亂,“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們會突然闖進來,要是通報一聲也不至於弄成這樣!”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怪我們無禮了?”永寧侯夫人看紫竹就是故意的,明明一點兒懺悔都沒有,更像是在憋笑。
“紫竹,你怎麼和侯夫人說話的?”木錦沅在白果的攙扶下緩緩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永寧侯夫人還以為木錦沅要教訓紫竹,衝紫竹揚了揚頭。
下一刻卻聽見木錦沅道:“侯夫人一直喜歡不請自來,你怎麼能不仔細看著點兒?”
永寧侯夫人剛壓下去的火氣瞬間竄了起來,“木錦沅,你們主仆聯合起來耍我是不是?”
“我怎麼敢耍侯夫人?”木錦沅不緊不慢,“確實是侯夫人突然闖進來讓我們防不勝防,這次是水,下次說不定潑出去的是什麼了。”
“你!”永寧侯夫人指著木錦沅要罵回去,但是卻被沈墨初拉住了。
“母親,沅兒她們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彆生氣了。”
隻要先把木錦沅哄好,被潑點兒臟水都是小事。
而且剛剛要不是這個小丫鬟說的那些話,他根本不知道高詩蔓的事情,還沒有辦法討木錦沅歡心。
所以他相信,這丫鬟肯定是站在他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