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誰家的孩子,簡直是給家長招禍。”
有人冷笑著說道。
“活該。”剛才那個被童子尿大補氣到的年輕公子終於痛快了。
“我倒要看看什麼家長,能抗住這麼多人的怒火!”
一個僧人匆匆跑了過來,擋在顧磊跟前。
“小師叔,一眼沒看到,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諸位貴人,對不住,小師叔年紀還小,得罪之處見諒,見諒!”
武僧麵對這些貴公子和門閥權貴,嚇得有點臉色不自然。
說完就要領著顧磊趕緊離開。
“你拉我乾什麼,彆拉我,我看看他們能把我怎樣?”
顧磊的小脾氣上來了。
“站住!”有人擋住武僧。
“此子父母何在,如此教導孩子,定然是沒有家教的,我等不欺負孩子,找他父母算賬!”
仰慕棋聖的權貴,擋住武僧的去路。
“這……”武僧為難了:“貴人,得饒人處且饒人,莫動無明業火!”
呸!
權貴噴了僧人一臉。
“滾開,敢小視棋聖他老人家,我定要問問他父母,如何教孩子的?”
權貴不依不饒。
武僧是了凡的徒孫,負責保護顧磊的,此時為難了。
“貴人,千錯萬錯都是貧僧的錯,您教訓貧僧就行了!”
武僧不肯讓步。
啪的一聲,權貴的扇子在武僧光頭上砸得粉碎。
“你這人好不講理,為何要打我大師侄?”
顧磊氣急了,從武僧身後跳出來,怒視權貴。
“嗬嗬!”權貴冷笑。
“小娃娃,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把你父母報上名來,我連他們一起收拾。”
顧磊跳了兩次,個頭太小夠不到權貴的臉,氣得小臉通紅。
“我爹若是在此,定然砍了你的狗頭,敢惹小爺我,你給我等著!”
看著顧磊跳騰想要打自己,權貴怒了,也不顧及是不是了凡的徒弟了。
“小雜種,把你父母名號報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如此猖狂!”
“我就不信,在座這麼多人收拾不了你們一家!”
權貴用手戳了戳顧磊的小光頭。
“你敢叫我雜種,我讓我爹砍了你。”
顧磊的狂話,讓周圍的人大大搖頭,真是不知死活,也不知道就家長怎麼教育孩子的。
而且他父母死定了,敢在這種場合撒野,恐怕皇族也不行。
“砍了我,嗬嗬!小東西你好大的口氣,到是說說你爹是誰,看我怎麼讓他給我跪下求饒!”
權貴聽著胸脯冷笑著說道。
“你給我聽好了,小爺我叫顧磊,我爹乃是常山侯顧道,你給我等著!”
顧磊小臉憋得通紅,跳著腳說道。
什麼?
是他!
權貴眼皮一跳。
所有看熱鬨的,無論是權貴,門閥公子,還是高僧或者名士,全都愣在原地。
大乾準駙馬,常山侯顧道?
那個寫《陋室銘》《愛蓮說》詩詞壓天下的狂徒顧道。
那個一戰破三十萬南越大軍,逼得秋睿獨身而逃,俘儘秋家子弟,把秋家子弟當郵差的顧道。
那個遠征高原破氣疫詛咒,讓東呂國成為大乾附屬國的顧道。
那個獨騎入蜀,十日內屠儘三萬斯隆騎兵,取一代悍將司馬無兌人頭。
迫使二十萬鎮守府悍卒束手不敢反抗,把蜀中大族連根拔起的顧道。
這個彆說在座各位,恐怕舉南越國之力,也不好收拾!
而且眼前這個小童也不簡單。
正是小小年紀破嘔血破的神童顧磊,這狂妄的儘頭,有他爹幾分真傳。
縱然是乾爹。
他說過幾年能打敗棋聖,還真算不上什麼不敬,畢竟他真有挑戰棋聖的底氣和資格。
“小神童?難怪如此狂妄,這裡是南越國不是大乾,沒人給你撐腰!”
權貴知道顧磊身份,有些騎虎難下了,不過也並不懼怕。
“誰說的,我可以給他撐腰!”一個鮮活嬌媚的聲音讓眾人精神一振。
眾人看到聲音的主人,呼吸都急促了些許,卻一個個偷偷整理衣冠,把最好的形象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