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點頭,不厭其煩的跟他再三保證,顧兆野終於心滿意足的靠在她肩上睡著了。
雖然在此之前他皺了眉頭,還嘀咕了句浴室裡是不是有什麼聲音,還要起身去查看,江稚月不禁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重申了浴室不隔音的問題,顧兆野才罷休。
儘管一開始顧兆野打算和江稚月躺到床上去,不過礙於倦意席卷上來,需求得到了滿足,索性不鬨騰了。
少年的睫毛又長又卷,睡著的模樣和醒來的時候猶如兩個人,那一身暴躁的戾氣收斂起來,他摟抱著江稚月的方式,就像大型貓科動物環抱著寶貴的食物。
江稚月確定他睡著後,便挪開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拿起一旁的薄毯給他蓋上。
浴室裡,早已沒了水聲。
如果顧兆野不來找她,她今晚也不會睡著,畢竟浴室裡還有一個在和藥物作鬥爭的男人。
她其實就是在賭,楚君越幫過她兩次,她覺得或許他會和他們有一點點差彆,畢竟這個時候的楚君澈尚未離世,楚君越並不會像原劇情裡黑化的那麼徹底。
在原劇情裡,正是楚君越接收了三大州的管理權,他完全有本事可以製止那些不好的事情,像新緬蘭州的那些紅燈區,完全可以在他手上終止。
林家如果真的和那些黑產有牽扯,隻要楚君越願意參與楚家的繼承人爭奪,他有本事和他們一決高低。
雖然傷口已經消了,江稚月掌心上還有一條淡淡的劃痕,是林駿上次開車差點撞到她留下的痕跡。
江稚月很渺小的心願,隻是不想死。
在她不能繼續利用顧兆野的情況下,隻能找尋一條彆的路。
天亮時分,昨晚發生的一切便隨著風浪,一起歸於平靜。
江稚月在顧兆野睡著後,推開浴室的門,見男人的體溫降下去了不少,便告訴他風浪停止了,可以離開了,樓上應該有醫生。
如果他覺得情況不對,應該要及時就醫。
楚君越冷冷嗤了句,“知道兆野來了,把我趕走?看來你和兆野,小女傭少爺的遊戲玩得挺有意思。”
江稚月沒說話。
楚君越呼吸更重了些,借著應急燈落下的燈光看著女孩的小臉,“你和兆野的事,不怕顧夫人知道?”
“他對你很感興趣,但你和他”沒有未來。
餘下的話,楚君越止住了,今晚的一切太反常了,他在談論一件跟他毫不相關的事。
他眼眸還有些猩紅,從浴缸裡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扣上敞開的襯衫。
江稚月趕緊轉過頭,男人卻盯著她,正色道,“不是挺怕我的麼,又幫了我,難道隻是想讓我欠你一個人情,還是”
江稚月當然不會把心裡話說出來,聞言隻低聲道:“上次林駿的事,謝謝你。”
楚君越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女孩那紅腫的嘴唇上,眼底的猩紅更濃了。
男人骨相十分優越,深雋的下頜線條給人不近人情的感覺,強烈且深刻的壓迫感。
他隻叮囑江稚月,管好自己的嘴。
翌日天明,江稚月在甲板上看到男人,他身邊站著林仙兒,那淡漠的眼神便不曾在她身上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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