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害怕壓壞了她,男人兩隻手撐到了她肩膀兩側,隻是略一低頭,雙唇能吻上的距離。
噴薄的呼吸,遊移在女孩紅唇上。
江稚月感覺那目光更攝人的盯在了她身上。
她猶豫好久,輕咬住了唇,小小地叫了一聲。
盛懷安嫌棄她的聲音像小貓,叫她大點聲。
她沒和男人做過那種事,哪能像真正的陪酒小姐一樣叫得令人浮想翩翩。
隻有這身段和臉蛋,讓人瞧著浮想翩翩。
男人大手緩緩摸過她腰身,貼著一層薄薄的衣物,他冷不丁地揉捏了下,那聲猝不及防的低吟溢出了口。
霎時,門外的聲音停止了一瞬。
盛懷安叫她再接再厲。
江稚月叫他把手挪開,他又發出了一聲低笑,才緩緩移開了手。
“下次還扮演陪酒小姐嗎?”他惡劣地問。
江稚月臉微紅,搖了搖頭。
男人打開床頭一盞小燈,女孩那麵色泛起純情的潮紅,那是沒和男人太過親密接觸的青澀反應。
他們距離太近了,他赤裸著上半身,她衣物完好,那薄紗自肩頭一滑,肩上青紫色的痕跡,清晰可見。
盛懷安眼神暗了暗,卻沒有多說。
隻讓她叫出聲就好了,她叫不好,他就打她小屁屁。
直到門外,沒了動靜,他才意猶未儘放過了她。
天還沒亮,叫人把她送了出去。
雖然她一再要求,想提前出去,男人隻道:“你的秦少爺,一時半會兒還脫不了身,就算他脫身了,也不會記得你。”
“你與其待在外頭吹冷風,不如在房間休息。”
“他不是我的少爺。”江稚月反駁,她也不是擔心秦肆,隻是想遠離這個比秦肆更邪門的男人。
“那兆野是你的少爺麼。”男人抽了件浴袍係上,那副慵懶懈怠的樣子,還真像對她做了什麼。
“你早就認出我了。”這人從頭到尾就在玩人,這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江稚月哪敢睡他的床,在沙發坐了一晚,順利離開大廈後,挑了間最遠的安全屋躲起來。
也沒指望秦肆來找她。
她需要梳理一下思緒。
覺得盛懷安的態度有些奇怪,他看起來可不像什麼熱心善良的家夥,他卻對她很熟稔的樣子,舉止輕佻,最後也沒有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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