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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聲,愈演愈烈。
眾醫師再次看到李醫師,直接被拖到了醫院外。
一片雪白的土地,倒著抹狼狽的身影。
李醫師痛哭流涕,不知道短時間內在樓上遭遇了什麼,竟成了這副德行。
眾人皆畏懼地看過去,他瘋狂地從地上爬起,妄想伸手抱住男人的大腿求饒,卻被楚君越無情避開。
那張威嚴的俊顏上,毫無半點情麵。
男人的行事作風,正如傳言中一般,鐵麵無私,狠厲無情。
無論是誰,犯了事的落在他手上,都不得善終。
隻聽砰地一聲槍響,這一槍由楚君越執行。
李醫師無力倒在血泊中,飛濺出來的血滴順著白色的雪花,濺落滿地。
圍觀眾人齊齊嚇了一跳,眸露驚懼。
醫院領導一眾人,更是嚇得腿軟,直接跪下去,連滾帶爬的到了男人麵前。
“楚少爺,鐘仁的事情實在和我們無關,我們真不知道這個小子居然膽敢背著醫院擅自濫用藥物,給病人加大劑量……”
“下不為例。”楚君越隻道。
領導們連連點頭,臉色漲紅,“下,下不為例.....”
其實醫院為了控製病人,濫用藥物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經常鬨出人命,不過交錢了事,警察署便也不聞不問。
楚君越的到來,則意味著徹底不同了。
他能以雷霆般速度找上李醫師,無非是李醫師身為精神科大夫,是最容易接觸到氟丙戊類藥物。
江稚月在第一時間詢問了斯坦李,確定了藥物名稱,建議楚君越立刻封鎖醫院,將從院長手上拿到的地圖,在秘密出口守株待兔。
誰出現,誰就有嫌疑。
沒有人可以在楚君越的逼問下,麵不改色,隻要對方露出了馬腳,扛不過審訊自然不打自招。
楚君越想要立威,還需殺雞儆猴。
這位李醫師早已不是初次對病人痛下殺手,他更多的喜歡將精神科病人視作試驗品,實施各種殘酷變態的療法,涉足眾多灰色生意。
他的結局早已注定,不過是時間早晚,逃不過一死。
江稚月站在三樓窗台邊,往外看去。
雪落無聲,漫天飛舞。
那雙清澈的眼眸裡,倒映出雪中那令人心顫的一幕——猩紅與潔白交織。
楚君越冷冷地審視著周圍的人群,忽而抬起頭,朝著上方瞥了眼。
二人目光交彙,他唇角輕輕牽動,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江稚月緊抿著唇,便點了點頭。
手術室的紅光亮起。
外頭仍舊把守著士兵。
下頭不知誰起了個頭,“聽說是鐘仁死了,那個鐘仁你們知道嗎?是前任警察署署長的兒子。”
“啊,好端端的他怎麼會死呢?”
“據說鐘署長是冤枉的,楚少爺想為鐘署長翻案,不知觸犯誰的利益,先下手為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