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們那叫一個氣啊,差點沒把老血吐出來,這一波損失慘重!
終於抓住了江稚月的小辮子,他們豈能錯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借此挑撥盛懷安和她的關係。
兩個妯娌對視一眼,笑道:“稚月和幾大家族繼承人的關係曖昧不清,以前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如今她入了盛家,再這麼放縱,外人要說咱們老爺子管教不嚴了。”
“秦少爺有了未婚妻都還這樣,那些已經成家的男人會發生什麼,我都不敢想象。”
“老爺子,我有一位遠房親戚,雖然家世無法和名門望族相比,但與稚月也是相配的,那孩子生得英俊,孝順有禮,就是人有點胖,要不等稚月回來後,我安排他們見見?”二房妯娌笑容滿麵地說道。
“二奶奶,法治社會親上加親,你在外麵知法犯法也就算了,還敢把心思帶到家裡來?你是嫌家族不夠亂嗎?”
不等盛老爺子回話,盛懷安毫不客氣的懟回去,“二叔近來投資不順,虧損了十多億,真沒想到你還有閒情逸致,操心稚月的婚事。”
他言簡意賅,遏止了所有人蠢蠢欲動的念頭,“我看你的寶貝孫子,和園丁張媽的女兒也挺般配,我做個主,給他們備上彩禮,剛好十個億,讓你孫子娶了她。”
他眉梢一挑,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使了個眼神。
二房妯娌的孫子,被保鏢強行抓出,嘴裡尖叫,“滾開啊,本少爺才不要娶那個胖成球,沒文化的窮酸貧民!”
盛懷安的行為愈發肆無忌憚,盛老爺子出來打了個圓場,問清原因後,得知盛懷安已派人尋找江稚月,便揭過此事。
盛懷安習慣了這些人唯恐天下不亂的態度,臨走之前,他隻是輕蔑地笑了笑,“聽說大家最近在投資領域虧損慘重,雖然各位屬於旁係,但走出家門,依然代表著盛家的顏麵,要沒有那個腦子,就彆在外頭丟人現眼,自取其辱。”
“哪天把家底賠光了,難道還要跑過來乞討?”
他大大咧咧的走了,回頭的瞬間,盛老爺子眸光晦澀不明的看著他。
盛懷安嘴角又微微上揚,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一眼,盛老爺子氣得夠嗆,一旁的傭人正小心翼翼地勸慰著,遞上一碗青花瓷盛的補品,勸他喝點清涼的東西消火。
瓷碗裡,一勺甜香嫋嫋升騰。
盛老爺子飲了一口,喘了口粗氣,罵了句,“反骨!”
男人收回了目光,大步離開,再未回頭。
......
一絲一縷的微光從石縫中鑽進來,洞內漆黑一片,陰風嗖嗖。
借著微弱的手電筒光線,江稚月終於找到能落腳的地方,
秦肆帶著她瘋狂地奔跑。
經過改裝的超級跑車,猶如脫韁的野馬在公路上飛馳,窗外的風景化作模糊的光影,似幻影一般飛速劃過眼前。
跑車最終停在一個路口,他成功甩掉了身後追捕的車輛,然後棄車牽著她的手,一路繼續往前跑。
遮天蔽日的森林,是城市的邊際線,雜草叢生的小徑,密林裡的寂靜令人窒息。
隻有風聲和枝葉摩擦的聲音呼嘯在耳畔,在這一刻,連時間都失去了意義。
像是一座無儘的迷宮,彎曲無儘的小路迷失不禁讓人方向,秦肆卻仿佛對這裡很熟悉。
他似乎可以很好的將自己融入這片黑暗的密林,然後深深的藏起來。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