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前,盛懷安建議女孩換上一身更適合的衣物,烈日當空,她皮膚細膩嬌嫩,穿上防曬服,將裸露在外的肌膚擋住才不會被曬黑。
此外還建議她去餐廳吃飯,也要穿上長褲,有效避免外界細菌的感染。
江稚月若有所思地看了男人一會兒,上樓把衣服換了,盛懷安提議送她,幫她把安全帶係好後,道:“對了,你之前托我調查你的那位同學,有新眉目了。”
周秀芝也是一個未解之謎。
這事江稚月跟盛懷安隨意提過一嘴,他上了心。
江稚月洗耳恭聽。
盛懷安揚起眉毛,通過後視鏡瞥了一眼,說道:“你那個同學最近經常造訪西林寺,我派人調查了一番,西林寺偏院的廂房都是用來供人們悼念已故親人的地方,幾十年下來,登記過的名字七八萬個。”
“這幾天我抽了時間,把所有的名字都翻看了一遍,上麵有幾個姓周的,但和你的同學沒有半點關係,她現在的名字應該是假的。”
江稚月聽後怔了下,華頓公學號稱全球的學府聖殿,嚴格的入學手續和身份核實程序本就十分苛刻,尤其是針對特招生的考核,更是難上加難。
“很意外?”盛懷安笑笑地。
江稚月,“她的名字是假的,那她怎麼能混入華頓,誰有這個手段能瞞天過海,為什麼要這樣做?目的是什麼?”
盛懷安轉動著方向盤,超跑在豔陽下疾馳而過,留下一道道璀璨的光影。
他沉默片刻,笑道:“誰知道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稚月,你有嗎?”
....
陽光熠熠的夏日,萬物都變得生機勃勃,老宅的後花園,園丁們都忙著修剪花枝,澆水施肥。
盛懷安把車開到了老宅,轉頭道:“放心,不會耽誤你和君越的約會。”
他是來挨訓的,前幾天沒打一聲招呼就消失了,盛老爺子臉色不虞地坐在客廳,手裡拄著一根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
盛老爺子就是偏心眼,江稚覺得這是盛老爺子根深蒂固的人設,哪怕到了生命最後一刻,這一人設絕無更改的可能。
簡稱,沒救了。
恰巧,盛懷安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坦然地接受遲來的風暴。
盛老爺子斥責他,盛父昏迷不醒了,還有心思往外麵跑。
“你父親昏迷前,將歸屬地三大州的文件全都托付給了你,你也該把它們交給你叔叔了。”
盛懷安,“哪個叔叔?”
盛老爺子不悅:“你這孩子,故意跟我作對。”他昨天被楚君越氣得心臟痛,心裡多少有了些答案。
他轉頭去問了盛老太太,盛老太太痛哭流涕,一再聲明她沒有參與拐賣案。
她之所以隱瞞還有親兄長的事,無非是家世低賤,家裡的哥哥都是不學無術之人,在外麵犯過事。
她當初不告訴盛老爺子,是害怕盛老爺子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