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兒,陳峰怕你,我可不怕你。”
薑清月趾高氣揚,傲然道:“你找陳峰有事,那就在這裡說。”
“你,做得了陳峰的主嗎?”
周媚兒頓時微微皺眉,似笑非笑。
“陳峰,你快說句話呀!”
薑清月有些生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陳峰。
陳峰參加國戰,被迫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因為周媚兒。
因此,薑清月擔心,周媚兒找陳峰一定是不懷好意,一定是另有圖謀。
“哎……”
陳峰搖頭歎息,身邊女人多了,麻煩事就多了。
他道:“行了薑清月,你先回房間吧,我和周媚兒有事要談。明日就是國戰了,我終究是代表大周皇朝參加這次國戰,終究是大周皇朝的子民。”
這是陳峰深思熟慮之後講的話。
他心裡很清楚,周媚兒一定有重要的事對他說,否則,周媚兒肯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他。
“去吧!你就去吧!陳峰,你的心,你的魂,早晚會被這女人勾走!”
薑清月貝齒緊咬,美眸裡淚光打轉,不甘心的轉身離去。
直到這時,她才終於明白,為何剛才雲裳離開時,會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原來是這個道理。
“你們也回屋吧!”
陳峰瞪了包有德和段九劍一眼。
這兩個家夥幸災樂禍,一直待在旁邊等著看戲呢!
“嘿嘿,陳峰道友,實在是扛不住了,可以叫貧道來幫你。”
包有德咧嘴一笑,接著說道:“陳峰道友,女人多了,終究是有扛不住的那一天嘛,腎虛啊!”
“是啊陳峰,一定要注意身體。”
段九劍語重心長。
“滾蛋!”
“你們倆,一起滾。”
陳峰無語的嗬斥道。
包有德和段九劍頓時對視了一眼,二人相視一笑,趕忙離開回了屋子裡。
等到包有德和段九劍走後,陳峰不禁鬆了一口氣,再讓這些人胡鬨下去,指不定發生什麼事。
“真是吵鬨。”
周媚兒秀眉緊蹙,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盯著陳峰,她繼續道:“整日這麼吵鬨,你也能受得了?”
陳峰答道:“不是吵鬨,而是煙火氣。”
“周媚兒,你整天身居宮闈,深入淺出,極少會出宮。哪裡懂得世俗之人的樂趣?哪裡明白什麼是煙火氣?”
“以後有時間了,多出來走一走,體會世俗之人的樂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周媚兒頓時心神意動,不禁微微蹙眉。陳峰這一番話,的確是說到了她的心坎裡,但她無可奈何。
她道:“身為一國之君,豈能恣意妄為?豈能隨心所欲?”
“嗬嗬,本宮倒是想著多出來走一走。隻可惜,天下大事,儘在本宮身上。”
陳峰笑了笑,他和周媚兒立場不同,身份不同。
他隻是一個武者,普通身份,而周媚兒?她雖然是武者,但也是一國之君,當朝女帝,豈能萬事隨心?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陳峰問道。
“也沒多大事。”
周媚兒答道:“你身上那一件帝器已經暴露了。幸好隻是被我和薑白看到了,薑白讓我提醒你一句,以後還是要少用帝器,否則會給你引來殺身之禍。”
“……”
陳峰一陣無語。
帝器暴露!
這就是周媚兒口中所說的“沒多大事”?
簡直就是離譜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