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安就朝著熊羆的腦門打,一連打了十槍。熊腦瓜蓋真硬啊,他子彈全呼啦上熊的腦門,大棕熊還能憤怒的朝他頂著槍子兒上。
陸誌強大喊一聲:“讓開的李居安!”
他換上大54。陸家老爺子改裝後的大54子彈,近戰簡直無敵,威力大,準頭好,崩熊羆的頭,一槍一下,打得熊羆吭吭叫喚,但還能繼續往前撲。
宋德生看得眼底滾燙,他架起唧筒式獵槍上臉,中口徑獨頭彈轟出。火星迸閃,開火後他也不看戰果,瞄準熊的腦門直接就開了火。
這時候李居安迅速地右手將槍把子往下一撅,拇指,食指捏著裡麵空的子彈殼往出一拽,在把手心裡攥的一把子彈塞進槍膛,再度對準熊射擊。這回他瞄準的是大棕熊的心肺區。
心肺區更容易穿透。
砰砰砰!
三人火力瘋狂突進,槍口火光猛閃,持續的開火讓槍管滾燙。
陸誌強罵了聲,換上新彈夾“哢”合槍接著射擊。三人互相輪換著撅開槍把,保證有足夠的火力阻擋熊羆。
李居安第十槍打中大棕熊的鼻子。大棕熊疼的揚起頭時,宋德生抓住時機一槍打中露出的後脖頸。
又是一梭子彈進去,熊羆從心肺區到喉脖,再到腦門,密密麻麻都是子彈轟擊的血洞。小眼兒進去,汩汩流出鮮血,但沒有一槍能直接讓熊羆栽倒。
陸誌強罵了句:“王八犢子的,這牲口命真硬。”
李居安一看管用,緊接著的幾槍都照著熊羆的鼻頭崩。
那柔軟的鼻頭被打的稀爛,血肉模糊,疼的熊羆越發暴躁,仰頭左搖右擺吭吭憤怒叫著,對準他直衝麵門。
陸誌強大喊:“快跑的!”
他和宋德生緊張的頭皮發麻,渾身被冷汗浸透,但一點都不覺得寒冷。
大棕熊跑得速度快急了,一個飛撲躍起近十米,本就相距50多米的距離,這麼兩下飛撲就近在咫尺,把獵狗遠遠甩在身後。
陸誌強和宋德生心中暗叫不好。這麼近,這下想跑都晚了。
熊掌拍下風聲,隻要挨上一下,他們整張頭皮都能被撕開,頭蓋骨被拍碎。要是被大棕熊抓住,咬合力能瞬間咬開人的腦殼,把脊柱都壓碎。
李居安已經點燃引線,喊道:“讓開的!”
陸誌強和宋德生本就要跑,雙雙往邊上一撲。李居安壓製恐懼感,暴戾氣灌頂,雙目血厲,將兩個雷管往大棕熊飛撲落腳的雪地上丟過去。
引線被他掐的很短,幾乎是掐秒爆。
轟!
兩下雷管同時炸裂開。
巨大的轟鳴讓整個林子都劇烈震動,樹枝積雪撲倏倏落下。激起的氣浪將三人猛地掀起,整個人重重跌落在雪地裡。
宋德生倒栽蔥一頭紮進雪地,隻剩下兩個腳在外頭蹬蹬。
李居安抹了把額頭的鮮血,看了看手心,發現這不是他的血。他再抬頭看了眼大棕熊,瞳孔都顫了顫。
大棕熊雙腿落地的瞬間,雷管掐秒爆,將兩條結實的熊腿齊根炸斷,鮮血淋漓,雪地裡到處飆了腥紅色鮮血,白花花的雪地裡斑駁鮮血一片。
強烈的痛苦,痛得大棕熊仰頭發出激烈淒厲的嘶吼。
被炸斷腿的大棕熊等同於被定死窩,隻能痛苦地揮舞熊掌,無法再前進半步。
陸誌強和李居安相視一眼,咧嘴彎起嘴角,怎麼都壓不住的嘴角幾乎咧到耳後根。
“雜艸的玩意兒!”
“可算把這大牲口定住了!哈哈哈!”
雙方忍不住地放聲大笑,都從對方眼裡看見即將勝利的喜悅。
宋德生還擱那雪堆裡可勁的蹬腿,拔不出來。李居安一把拖著他後腳拉出來,從地上把他甩飛的唧筒式獵槍拿手裡,提槍上臉,抄起唧筒式獵槍瞄準大棕熊的腦門正中,果斷扣動扳機。
砰!
輕脆的一聲正中大棕熊眉心。
中口徑獨頭彈貫穿力極強,又是加強過的彈頭,近距離打入熊腦門,貫穿進入,從後腦噴出血霧。
熊羆硬邦邦栽倒,重重地落在雪地上,發出“嘭”一聲。
三人齊齊歡呼。
遠處老秦長舒一口氣,躺在篝火邊渾身癱軟,扶著手心,將臉埋進手心裡。
李居安帶著兩人開始給熊羆補槍。
這玩意兒就是狡猾的很,要是裝死忽然蹦起來,哪怕是沒死透再揮一下巴掌,都能生生把他們的臉拍下半邊,也能把他們胸前撕裂開。
幾槍補完,血霧迸發,這下絕對死透了。
幾人趕緊先瞅瞅熊羆腦門的皮扒了,看看子彈啥情況。扒皮的時候,這才發現小口徑子彈頭都在熊瞎子腦門骨頭上粘著呢,那一片小口徑打的骨頭部位一點沒壞。
三人合力掂了掂熊的腦瓜蓋,互相看了眼,驚得哈哈大笑:“真硬啊!就這腦袋,能有二百多斤。”
上千斤的大熊羆,絕對是大收獲。
林場要求打標本裡有熊羆,除了要熊膽,還要熊掌,熊腦袋,熊牙等。這些林場都會按照市價收購。價格雖然不比賣給龐多來這些南方客商高,但勝在整個熊全部收。零零星星的熊肉,也囊括在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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