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施法後,她又十分自然的把手鬆開了。
蘭景安卻是愣了下,收回的指尖仿佛還留著那柔軟的觸感。
“我這邊如果解了契約,對方會受傷嗎?”
蘭景安搖頭,“完整的奴契不會,但你這個不完整。”
居然有靈寵敢強製與她定契!蘭景安垂眸。
幸好隻是單向契約,否則……
“不完整結契的話,對方會怎樣?”
“輕則傷,重則死。”
那黑心小湯圓兒,四肢有三肢都已經不大健康了,再受傷,四樓都不夠他跳了。
得跳四十樓了。
“那算了,還是不解了。”雖然黑心了點,偏執了點,但總體還是個好客服。
蘭景安緊了緊拳頭,隨即又悵然鬆開。他能明顯感覺到,這兩天巫蓁對他似乎有所抵觸。
罷了,若真想把人帶回劍宗,就得誠心。
一切得徐徐圖之。
這時樓梯傳來聲響,巫蓁扭過頭去發現是昨夜和丈夫一起住進客棧的女人。
她換了套輕快方便活動的衣裳,將頭發盤起腰間掛了柄彎刀,像是要外出。
“掌櫃早,蘭先生早。”
巫蓁點點頭,回了句早。
蘭景安沒說話,輕輕頷首又坐下了。
十足的儒雅低調賬房姿態。
“客官要出去?”巫蓁問道,“用過早飯了麼?”
“用過了,我出去采些藥回來。”
原來是要出去采藥給丈夫療傷,巫蓁好心指路,還告訴她往哪邊走,草藥會多一點。
等傍晚巫蓁把晚飯做完,從廚房出來時,看見了這位女客官上樓的身影。
出去整整一天,不愧是修士,體力真好。
“吃飯啦!”巫蓁吆喝
…………
樓上,曾青兒一進到房間內便猛然嘔出一口血來。
打坐恢複的秦觀立馬上前扶住她,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
“怎麼了?”
曾青兒又吐出一口血,搖了搖頭,“此計不通,我拿著今日尋到的草藥,想通過那位賬房先生見到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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