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一禾見到馮明四處尋找的身影,便衝著這身影奔跑而來。
馮明看去,看見少女,也看見少女身後慢悠悠走的少年。
馮明停下,等二人走近自己。遠處江亭聞聲也而來。
那一枚奇怪的石頭,風折柳遞給馮明江安。
“馮明你可能認出這塊石頭是哪裡的密鑰?”
馮明接過石塊兒,一眼便認出:
“魚鱗的紋絡世間還是僅此一處的好識。這石頭同行之處,在塞外。”
“塞外……”江亭思索著,尋求記憶中關於塞外的印象。僅此一點,“單捷策!”
馮明江安被江亭驚呼聲吸引,轉頭看向他:“是,是單捷策。”
姑娘好奇:“你們口中的單捷策是那塞外的首領嗎?”
“並非,”馮明解釋說,“塞外首領年老,病重臥病在床。常年的消耗看模樣也活不成多久了。塞外是要易主,單捷策是不得勢的皇子。”
“那個年邁的首領有幾個孩子?”姑娘眼睛清澈,刨根問底向馮明。
馮明無所不在,馮明知無不言:
“長子單捷末,其二子,單捷策。”
“這石子?”風折柳問向馮明。
馮明再答:
“塞外北國,皇室中守衛森嚴。北國多有且絕無僅有的魚鱗斑紅石頭是前往北國的必要通行符節。”
思慮片刻,馮明反問:“這符節折柳你哪裡來的?”
“邪魔教的人趕來刺殺,死後搜屍體留下的。”
“安國如今在派邪魔教的人來!”馮明追問。
“是我們猜錯了,自始至終安國派遣來行刺之人都是邪魔。”
馮明懂了風折柳的言外之意:“跟我走吧,咱們趕緊去那塞外北國!”
是遺忘了些什麼,詹一禾詢問眾人:“那位方知公子和雪兒姑娘還沒有回來!”
馮明笑笑,答:“彆慌,憫憐雪見過我的黑雀,黑雀已經前去那南都尋他二人。按腳程算的話,等我們到了塞外北國,再過上一兩日左右,他二人就能和我們彙合。”
詹一禾算著心裡:南都與北國確是相隔甚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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