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從那位張大人家茶樓返回,隻是分開片刻時候,卻一禾糟了王書王大人的侵擾。”
“不是……”一旁倒地不起的男人開始夾帶著哭腔,反駁少年,“陛下!您不能隻聽她一麵之詞。沒有……下官可沒有啊!”
“沒有?”詹一禾誰也不讓,一人當唇齒萬軍的氣勢,完全不需要風折柳的袒護,“若是沒有,難道我會汙蔑你不成?”
男人口不擇言。來自身邊站著的少女的威脅,男人仍舊狡辯:
“若是姑娘你說在下冒犯,可有證據?”
“你還要上證據了!”少女手指地上男人,俯視著,一臉暴躁,“我告訴你,少給我來誰主張誰舉證一套。你就是做了。怎麼,不敢認信不信我把你摸的那張手我給你砍了!”
“不是,你這人……”一時間口不擇言,男人必然從未想過鹹豬手有一日也會給自己帶來如今這種後果,竟鬨到了朝堂上麵,“你這人,簡直粗魯……”
“粗魯?”
少女冷笑一聲,自然不懼眼下朝臣柔弱這套。
叉腰緊皺眉頭,原地轉一圈竟然沒有尋到誰帶有佩劍。
本來想動手的想法隻得暫時選擇收斂。
少女轉頭,直逼秦禮。
“陛下,這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想知道您當如何給我一個交代。”
“大膽大膽!”一手撐地,一手顫顫巍巍的舉起。王書在詹一禾說出這話時候趕忙開口護住自己陛下,“陛下竟是你可以威脅的!”
受的委屈自然不忍。隻是見身邊人屬實流氓,便不讓。
雙腿不知怎的忽然卸了力氣,詹一禾順勢躺倒,靠在站自己身後的少年的腿邊兒。
“陛下,您這可不能受了王大人的蠱惑迷了心,”一隻手比著蘭花,稍微啜泣幾下,故作扭捏,“民女冤枉啊,收了委屈,可得您替我做主啊。”
身邊人可是在這姿態上更升了自己一籌,王書神色瞬間僵硬。
“不是,什麼民女,你究竟懂不懂?方才不還是口口聲聲揚言著自己是欽符的貴人嗎。”
也是服的,大開眼界。王書原本裝出來的柔弱瞬間不見,這一次是徹底的氣急敗壞。
“夠了!”
終於,一聲拍桌,君王製止這場鬨劇。
左右的看看,朝堂不過二三人。
畢竟涉及他國後宮,秦禮還是斟酌,後再問向風折柳:
“師兄,你看如何。”
“此刻不論欽符後宮,她隻是詹一禾。”
少年的回答,語氣嚴肅,卻格外的慢了些。顯然,一是風折柳不願用已經存在的身份定義詹一禾,另外原因,則是自己便能護下她。
雖嘴上是這樣一說,可風折柳的答案已經給了那小君王。
尋到答案,君王當下定奪:
“王大人,罰半年俸祿。近些時候也不必再來上朝,勿要再出現再朕的麵前。自己反省,不得終,不得出。”
君王揮手:“下去吧。”
“這……”原本的淒慘模樣已然不再,王書趕緊站起了身來,“陛下!您可不能就如此下了斷呐!”
君王皺眉:“怎麼,王大人是質疑朕誤判?”
“不!當然沒有……”
王書決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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