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本少爺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
這給一口甜水便隨著杠兒往上爬的樣子確是如假包換的江亭少爺。不再說些沒必要的貧嘴,有這功夫三人已是打探不少。便出了皇城,趁著臨近夜色時候隱入這城中。
湖麵泛著月亮的光,大地被周圍的溪流濺濕。無儘的世界,無限光亮。希希點點的水滴在地麵上。
沿著皇宮與城中相連的水流一路行走,幾人慢悠悠走了有一段時辰,特意保持低調,故意放慢的腳步。
心裡是焦急,但不可表麵上亂了陣腳。
三人中隻有一人連表麵的平和也沒有。
“咱們就這樣走有什麼用嗎?”
終於問出內心裡的疑惑。
三人並肩,沈安在二位少年人的中間。
抬手輕輕撫撫少年的後背,小聲的安撫:“也彆太著急,咱們想要的消息在路上了。”
江亭謹慎的轉頭看看四周,俯下身子慢慢貼近少女的耳邊:
“你說分明已經鬨大了,為何咱們出了宮卻聽不見有人議論?”
試圖加入對話,詹一禾探探腦袋,從後麵繞一圈兒跑到江亭的另一邊。
“你覺得百姓都是傻瓜嗎。”
輕鬆的隨口說出,少女提示著江亭。
沈安明白詹一禾為什麼這樣說,在江亭的另一邊邊走便笑笑。
江亭來回看看身邊二人,不解為何突然被詹一禾言語上噎住。
“怎麼了嗎?”江亭一臉疑惑,看向二人,最後視線落在詹一禾的臉上。
見少年始終不懂自己意圖,便直言:
“就前不久時辰,已經有人在皇宮門口鬨過了。那些鬨事之人皆數被帶走管教,短時間內必然不會有人再上皇宮門前去挑釁。”
沈安點點頭,應和著詹一禾的話:
“再下去兩三條路的距離,自然就會有線索。”
話儘於此,三人往前行。
因為月光和溪流的原因,路上還有來往的行人手中握著燈籠。巡邏的官兵也比往常多,手中皆有火把,將這路上照的很是亮堂。
再有溪流反射下的月光,也比旁處的天色要亮上許多。
穿過小道兒,再一次走入正街。
兩條溪流道兒中間隔出來的石子路不斷寬敞,來往行人漸漸多了。隔著沒一段距離便有一兩個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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