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多時卻遲遲未來,原本在宮中的秦清匆匆趕來,直接尋到風折柳所在住處門前。未有人阻攔,見者皆紛紛畢恭畢敬彎腰行禮,同秦清問候。
一巴掌推開門,見眾人皆在此處:
“你們倒是清淨得很!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本公主天黑儘之前去茶樓尋我?怎麼本公主千等萬等,你們卻遲遲不來?”
麵對秦清的質問,顯然眾人亦是習慣秦清的刁蠻。
在風折柳身邊靠近門的位置站著。沈安轉身詢問鬨脾氣的秦清:
“二公主,天還沒黑。”
“天……”秦清想著說法,“不能徹底黑了才去吧,我是公主,這世上可沒有讓公主的規矩。”
“公主什麼規矩?”詹一禾上前安撫著秦清的情緒,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後山明日去不成了。”
“又去不成?”秦清整個炸毛一般彈起,後退一步一臉的吃驚和憤怒,“為什麼!原因呢?誰的問題?”
“你皇兄。”
風折柳解圍說。
“哥哥……哥哥怎麼了!”聽聞是秦禮的影響,詹一禾著急忙慌追問。
“你皇兄命我等前去調查有富商入城一事。”
得知並非秦禮出事,便鬆了口氣。秦清追問:
“富商入城管他們的,為什麼要我們去查?”
“這些人並非尋常,你皇兄的意思是他們不止表麵上般隻為謀利而來。”
“另有目的!會是什麼?”
“這就是你皇兄的意思啊。”麵對秦清的追問,風折柳如是說出,“你皇兄要我們去查明真相。”
“不對吧……”麵露疑惑,神情難堪。秦清追問眾人,“這無論如何說起都是我聞取城的事,為何皇兄不派朝中大臣,卻將此事委托給你們!”
沒有正麵回答,風折柳是怕這二公主一時興起私自行動添亂,便尋出借口:
“這事你皇兄自有定奪,不必來問我們。我們隻負責領旨,不在意為何。”
秦清倒是也對秦禮究竟為何要將此事交給眾人而多感興趣,便隨口提及:
“無事,這沒必要去問哥哥。隻是……你們什麼時候可以跟本公主上山去?”
稍加思慮,風折柳回答:
“七日之內。”
“七日……”秦清猶豫著。
“隻能七日,不能少於七日。”風折柳的態度堅決,沒有因為秦清的重複而反駁。
秦清也隻好應下:
“好,那就七日,七日之後我再來找你們。那日可萬萬不能再反悔會是退後了!”
“嗯。”沒有多加挽留,“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張大人家茶樓我們便不去了。”
再起身走到秦清的身邊,是要送客的意思:
“二公主,還有彆的事情?”
“沒有啊。”秦清一聳肩膀,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少年。
奈何少年沒有笑意,隻是停留在自己的身邊麵前,然後一言不發,隻是稍微的低下頭看著自己。
察覺異樣,秦清難以為情的開口:
“風折柳……你總不是要送客吧?我可是公主!不至於留在你麵前的這一點麵子也沒有吧?”
“江亭他深受內傷,公主是要留下看嗎?”
這話荒唐,少年的理由也來的倒是快。秦清無措的扭過頭看了看同為女子的沈安與詹一禾二人:
“可是……”
“兩位姑娘還留在房間”這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行吧,不多打擾了,好好休息。”
退後幾步轉身,秦清點頭回應著離去,順手帶上了房門。
站在門外,秦清的地位與不解的氣焰沒有人會輕易靠近。
僅留下自己一人在院子裡迷茫的影子倒是無奈。
“這麼……容不下本公主……”
說的一句,她朝地上使勁兒的一跺腳,發著脾氣。話罷仰頭望向漸漸蒙上了灰色的天空大吼一聲,默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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