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了解他嘛。”依舊是隔著一個江亭,詹一禾再答馮明的話。
“還行吧,入折柳的夥之前在江湖上打過幾次照麵。”
“他人怎麼樣?”詹一禾再問。
馮明答:“還行。同為失意人,我去烈都考察國情的時候碰巧撞見他在那兒衝烈都陛下討要一官半職。”
“考察國情?”詹一禾半信半疑,“你?”
“嘖,”馮明目視前麵君王與將軍的對峙,亦未看向女孩兒,妥協回答,“說個你愛聽的,路過烈都,進去招搖撞騙兩日攢些銀兩趕路,這總行吧……”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你。”詹一禾臉上滿意的笑容,腦袋不禁搖搖晃晃,“你胸懷宏圖大誌,那烈都我聽都沒聽過,料你也定然看不上。”
“話可不能亂說啊小貴人,”馮明答,“我可不是衝欽符城才選擇折柳。在下是因為他,才有這欽符。”
“知道啦!”無奈這話聽多了耳朵生繭子,詹一禾本就是打趣兒,便笑著認下馮明的話。
二人說話歸說話,卻默契得沒有一人扭頭看過彼此。
“那裡的君王給了?”左右望望,江亭終於是逮到個機會插話,大眼睛眨巴眨巴望向馮明,等他回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當然沒有,”詹一禾沒有回頭,但能很輕易的猜到這問題的答案,便搶先了馮明一步說出這話,“烈都的皇帝要是真給了官職,那還有聞取城什麼事。”
幾人的交談越發放肆,聲音音量忘記控製,惹來在前稍微擋住他們的公子。
風折柳退後幾步,停到詹一禾與江亭之間:“付遠前輩為何會在你們的目標範圍內?”
“我們二人先一步到茶樓布局,那時候鏘鋒已經在外設防,隨時準備攔截所有將會提前離開者。原先我是打算跟江亭一塊兒再去排查剩下之人中是否仍有人行為心虛怪異。那是正好沈安和羅蓮姑娘趕到。於是我二人便留下,沈安追上的付將軍。”
“嗯,沈安有她的定奪。”風折柳懂詹一禾言外之意,“可現在那將軍就要交給秦禮,看來再找機會同沈安問清楚也與我們再無乾係。”
“我想是因為付遠本就不願逃。故意暴露的人要麼是心虛,要麼是為了隱瞞下更深處那看不見的影子。”詹一禾微微側過臉,借著火把的亮,用餘光看向身邊人。
完整的聽過三人方才交談,江亭答:
“我選其二。”
“那更深處之人是指?”江亭驚愕看向少年少女,目光來回在幾位好友身上轉圈。
少年不語,因為沒法衡量篤定。
詹一禾皺起眉頭立刻看向江亭:
“方才小陛下窮誌不舍的逼問,這付將軍卻一句沒說。他隻口不提的背後一定另有隱情。小陛下也問不出得話,看來這麻煩遲早又得落在咱們頭上。”
風折柳看向身邊女孩兒:“你覺得秦禮會將付將軍交給沈安審?”
“不是沈安,主要是你。他相信的一直是你,在他看來我們僅是你的附贈品。”詹一禾看得清楚,早就摸清楚小陛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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