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本想去付初識在的庭院去尋,碰巧此刻她走了出來。
少年尷尬的撓了撓頭,奈何還未來得及離開,他正站在碎掉的糖人一邊。
付初識自然不會立馬注意到少年腳下的是何物,但少年終歸是心虛。
往前趕兩步路,他趕忙謹慎的遠離去糖人“屍體”。
“來了。”輕抿嘴巴,嘴角有些開裂。進宮裡之後也見過很多次麵,但卻隻有這一次讓少年心慌不自在。
先前的事情未徹底過去,眼前少女的父親還在死牢中等待被宣判死刑。
牢中人不會再有機會脫罪,她的小女若想要活命便隻好降低自己所有的存在感,讓自己在皇城中歸為透明人才好。
而這一次明晃晃的出宮並非少女自發意願。
她走近少年,又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的說起來:
“我不是故意遲到,是……有事情……耽擱了。”
馮明歪歪腦袋試圖尋找少女目光尋求對視。隻是少女的腦袋撇走,她有意避開讓少年無計可施。
隻好猜測。
“按道理講我不該自戀,但我清楚你,你不會為什麼旁的不重要事情放我鴿子。”馮明把手環抱在胸前,低眸看著少女耷拉下的腦袋,再問,“是秦禮找過你?”
“沒……陛下還沒有找到我,”少女搖了搖頭,但始終沒有抬頭看過少年一直在等待自己的眼睛,“我想……他或許不會來,或許是想要默不作聲的敷衍過朝中大臣,放我一條生路。”
仍舊低落的情緒難免讓人多疑。馮明始終覺得此間有秘密。便又在問:
“是朝中大臣有難為你?”
此刻她默不作聲。
無疑這是默認。
“何人!”馮明暗中攥緊的拳收縮,咬牙啟齒放慢語速問出口。
終究還是人微言輕,還未成氣候的女孩兒在朝中無法立足。
更何況庇護她之人已經入獄,跌下神壇的地位和入獄之身如何保證在外柔弱之女繼續無憂的在這座城中生存?
一個模樣的回答,便是付初識沒有任何回應。
“初識,就算我回駁過你拿出來的那一紙婚約,但我們好歹相識一場。你應該信我!”
“我如何信你……如不是你的……朋友。”
“並非!”聽到這話的時候馮明江安心裡是顫抖,他從未懷疑過付初識的思維,所以便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說,“你在怪我們!”
“也……我不是這個意思……”話就這樣脫口而出。其實付初識根本不知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但總歸要找些東西責怪,要找到一些平衡自己心理的借口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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