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冷靜下來,詹一禾低調的環視周圍夥伴,說得:
“我能不能和江亭單獨談談。”
沈安向著這聲音轉頭,對上女孩兒的眼睛。
“嗯。”
便帶著旁的人離開。
“這一次行動我原先是勢在必得探他口風的。但其實最後那位姐姐拿出合適的衣裳給你,我覺得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利用你。”當所有人都離開,這屏障之後僅僅剩下詹一禾江亭二人。
詹一禾的坦白來的自然。這並非突如其來的懺悔,早在她親眼目睹江亭跟著女人走進這屏障時候便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江亭或許並不適合這樣冒險的行動。
但這是女孩兒猜測,少年卻從不這樣覺得:
“我們是朋友,怎麼能說是利用呢!”
少年開口的打斷完全否認了女孩兒的話。
“可……我沒有考慮周全,可能讓你陷入危險。”
“沒事!”江亭回答的利索。
也是太多乾脆在裡麵,詹一禾覺得這不像平日裡懵懂的江亭。
她試探的開口問:
“這件事你……為什麼一定要聽我的?”
江亭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少女:“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害我,而且你動過念頭想去試探試探王大人。小貴人你可沒求我辦過什麼事,這是頭一次,我不想駁了你的興。”
江亭看著女孩兒,說出這話。直至察覺到她臉上的愧疚。
連忙又補充說著:
“讓整日傲嬌的小貴人你欠我一個人情,我還算不吃虧吧。”
被少年的幽默逗笑。所有的言語化在胸口,最後成為輕飄飄又厚重的幾字:
“謝謝,謝謝你小少爺。”
門外幾人怎會聽不見,即使二人的交談並不算吵鬨。
等語音剛落,沈安看似自然的走了進來,坦然以對說道:
“走吧,跟我們的人應該已經到那兒了。”
“誰?”看著站在屏障紗簾間的沈安沒有太多神色的說出這話,江亭不知所以,開口問身旁少女。
詹一禾回答說道:
“你可還記得我們分開時候跟在身後的人?是為了甩開他所以和風折柳他們分兩路走。若不出意外,他的幫手應該趕到了。”
“可那人分明已經把我們跟丟了,他知道我們會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