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江水跳下城牆,站在宮城外,“就算是皇城之外也有重兵巡邏,你能越過所有巡查走到這兒來,身手確實不錯。”
“前輩過譽了。”女人沒有再戴著那遮住整張臉的鬥笠,隻是用一塊兒黑布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
這一處沒有人來,所有的士兵皆聚集在皇宮裡麵。因為靶場荒涼,所以秦禮並不在意皇宮外麵這一片昏暗的角落。
沒有任何發光點,女人打扮還算坦蕩,江水緊盯著她的臉,試圖借著不算明亮的月光徹底看清楚眼前女人的五官。
顯然被女人發現這一點:
“前輩您想知道我是誰。”
女人壓根不想要打算同江水隱瞞自己的身份,所以敢赤裸露出眉眼站在老者麵前。
這雙清冷的眼睛和細眉江水沒有見過。清瘦的麵頰也若隱若現,那薄唇也可以隱約被看清。
江水不再低調,直接逼問:
“出現在她身邊,她不會武功,你究竟何人?”
“前輩不認得我。”女人倒是實誠的,斷定江水不識,“若是按身手,我不在沈安與酒仙公子之下。若是按身份,是前輩的故友派我而來。”
“什麼!”本就含糊,此刻江水也徹底糊塗了,“不知姑娘說的是在下哪位好友!”
“話隻能說到這兒,有些不能如實告知。”女人始終保持著對江水的敬意,但隻能半隱半就的回答,“此來隻是希望前輩能信我,那姑娘所擔憂之事我一定會履行諾言按照約定出手。但羅蓮不好提防,出於安危,請前輩務必不要讓她出現。”
“她不陷入危機你也會出手?”江水再追後的確認。
“是。”蒙麵的女人點頭。
夜色朦朧。
[第二日一早]
詹一禾所歇息的房間並不在後宮,而是在皇城中。
翟玉清一早便打聽著婢女與城中太監,順著他們的指路一道兒摸到了這裡。
不敢靠近,因為是君王下過死令要保護的人。
翟玉清站在庭院之外,穿著一身高調的錦緞身姿踔厲。
有伺候的婢女早在昨日被趕出來,所以皆站在庭院外麵不敢離開也不敢進去。
她們個個謹慎的低著頭,見翟玉清而來更是不敢大喘氣。
見所以婢女皆在庭院內甚至庭院外麵等待,這男人開口詢問:
“為何在外麵站著不進去?”
話罷,他藐視一切盯著圍在自己麵前卻始終沒敢抬頭看自己的婢女。
無人理會。
翟玉清口氣暴躁:
“問你們話呢,各個都是啞的嗎!”
而姿態上卻還高傲的背著手,昂著頭低眉俯視身邊眾人。若是聽不見聲音還真以為這是個有素養的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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