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言道:“看樣子是陛下多慮了。”
因為女人的急迫與發自心裡的緊張不似假。大監終於清楚她不會再動傷付初識的心思。
於是轉身,回去禦書房內複命。
君王早就等候多時,整理過所有想法,最後認下了早先已經離開的詹一禾的說法。
大監推門而入,侍衛守在院中。
君王察覺有人來後,放下手中捧著的奏折憤怒的拍桌,將目光直接落在來人臉上。
“看來這羅蓮不清白。”
“可……”大監言,“方才按照陛下您的旨意,老奴去宮門口等著羅將軍歸來。果不其然她沒有走正宮門,而是從後院兒的兵營入的宮城。”
“當下鬨亂,她不想解釋宮門前繁雜的盤查。”
“是,”大監點點頭,視線仍舊在自己腳尖,又言,“方才將軍她分明看見了老奴,卻沒有理會。”
君王將手背到身後,上前三兩步,笑問道:
“所以她為何忽視?”
大監言:
“看樣子是焦急,付大人之後,那付姑娘無傷卻無法醒來。看羅將軍是心急如焚,不像……”
大監的話停在這兒,沒有君王的示意不敢往下說。
君王明白那半段大監未說出的話,便心裡有了答案,直言:
“她不似朕說的會斬草除根的模樣。”
大監沉默。
沉默是認可。
見狀,秦禮頻頻點頭:
“既如此也就對了,付遠不會莽撞到橫衝出城。就算想逃走也該選個更聰明的辦法才好。他的死不由他,由她。”
“可……”大監拖著長腔尋求解惑,“付大人為何如此?”
秦禮惋惜中夾雜歎息,仰起頭看得一眼外麵的天:
“看來啊,被符可欽的那個小貴人說準,羅蓮不是清清白白身。”
“那她是?”大監問著。
“邪魔。”君王重新回過來視線,言道,“早再他父女入城時候王書便動手給付初識下了邪魔教主的毒。”
這小君王早就清楚王書的一切,如今在所有塵埃落定之後也終於願意坦白提及。
君王言:
“王書就是用付初識牽製著付遠替他賣命,所以王書死了,付初識也得死。她是付遠的命呐,付遠當然不會像個沒事人一樣淡定。但在王書死後,他當真沒怎麼消極兩天便恢複了原狀。朕正想著想不通呢,但現在看來,一切皆已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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