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我們應該不會再見,我說過我不傷你,有話儘管問吧,以後我的故事也沒人再願意聽聞。”
給女孩兒安慰,羅蓮也答了方才詹一禾沒有問出口的問題:
“我說過我的身份冷白狐,這是邪魔教的人找上我同我談的條件。王書狡詐,身為邪魔教之臣卻深陷榮華中貪婪不知收斂。狡詐之臣自以為能坐到聞取城首臣的位置便開始狂妄自大,想要脫離邪魔教的控製獨占私鹽的利。往前聞取城私鹽買賣是王書同邪魔教勾結,而現如今他並不受控,頻繁的造假與反抗之舉終究惹怒了諸位邪魔主人。邪魔教主人調查過王書,知曉我仇恨之源與他們要殺的人剛巧吻合。那位掩麵女宗主動來尋我邀我入邪魔。”
詹一禾也就按照女人說的,點頭後往下問:
“所以在邪魔教的幫助下你順理成章進了宮裡?”
“對,我見到王書的時候察覺這君王對他似乎也有疑心。”羅蓮答,“所以我也在等,等秦禮先動手。”
畢竟在彆國朝廷,沒有完全的把握怎可能輕易得手。
“後來你殺了他萬事大吉不就好了!為什麼對付前輩動手!”快要接近真相,詹一禾在質問。
羅蓮回答:
“因為邪魔主人不會僅為了殺一個王書而大費周章去尋我。他們告知真相的條件是我入邪魔,殺王書,替首臣一位,重新掌管私鹽道。”
“所以你殺前輩是因為在朝廷政局徹底翻天重建時候,你覺得他攔了你的道?”
“不是那時候。”羅蓮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眼眶上懸掛的淚珠也不再倔強。徹底放肆的眼淚,女人聲音顫抖,但語氣上反倒自若起來,“鏘鋒的造反是被你們所逼?”
羅蓮突然的反問拿回主動權。
詹一禾坦然,沒有排斥,便主動承認下來:
“不過是做些該做的。提供導火線這助人為樂的事兒不足一提,不足一提。”
“在一切歸於平靜之後邪魔主人飛鴿傳書。”
“還是那個掩麵女宗嗎?”詹一禾問。
“不,從事之後她再也沒直接與我接觸,是黑綾宗密鴿傳信來,囑托在所有一切還未徹底恢複秩序之前悄無聲息殺死付遠。”
“可……”在大戰之後,付遠安然無恙,羅蓮也並沒有任何想要動手的意圖,“你沒有聽這命令?”
“不,”羅蓮拭去眼淚,又抬眼看了看少女,說的直白,“我已大仇得報,剩下的是還恩情。既然他們要殺,那我便動手。當日提著劍出門,本想暗殺。”
女人忽然停下,臉上出現些許疑惑:
“你不知道沈安攔我到這兒院子外?”
“沈安來過?”詹一禾詫異,“我不清楚。”
不在意詹一禾如何回答,羅蓮便又開始解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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