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監被少女堵的說出上話,好像方才在風折柳那裡吃過的啞巴虧定要在這一次統統找補回來似的。
小君王見女孩兒陰陽怪氣,趕忙打斷。
背在身後麵的手舉起,輕輕拍在眼前女孩兒的背上:
“冷靜點,和我說說受了多大的委屈?誰欺負你了?”
瞬間僵硬的身體,嘴巴定住。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冒犯,詹一禾收斂咄咄逼人的態度,冷靜下來同大監道歉:
“對不起,我不是衝您……”
“無妨無妨。”大監後撤,退出眾人的視線。
小君王走來。
“如今你們人數這般整齊的來見朕,羅蓮總會多心。”
風折柳默默向前:
“多心也無妨,一禾告訴我羅蓮的真實身份是邪魔教的冷白狐狸。如此我儘數告知,陛下打算何時接由這個名頭處置她呢。”
詹一禾詫異,退到少年身後麵默默看著他的側臉,心裡納悶。心想:我何時說過羅蓮身份叫冷白狐狸?
不過轉念之間也就明了,風折柳說的話並非從自己口中得知,而是那個蒙麵的女人。
小君王沒有注意在少年身後的女孩兒的動作和神色,直接麵對自己這個曾經的師兄:
“羅蓮是要下死牢,這個任何人都無法替之求情。”
態度堅決不容改,說出口這話也是一種警告。
“不必多疑,答應過全力配合你,我們不會摻手。”風折柳同小君王講話時候並沒有不留情麵,但也不會時刻在意君臣的分寸。
小君王見師兄態度算是坦誠,便又言:
“其實若師兄你還想再見她一麵,朕應允。”
“不……”風折柳下意識拒絕。本就無恩情,若偏要說更多的是仇。
“還是見一麵吧。”付初識怯生生躲在沈安的後麵。
沈安本就留在門口,所以付初識的距離便離得小君王和風折柳更遠了些。
聲音微弱而顫抖,甚至渺小到幾乎不能夠被人聽到。
風折柳聽了去,原先想要說出口的話趕忙噎回肚中。
“那就見吧。”風折柳點頭默認,“但何必特意為之,本就不是多深的緣分,不若我們替陛下走一趟還是可以的。”
“替朕?”秦禮一時間未想到這話何意。
但也很快了然:
“這樣也好,由你們去捉拿更省了朕的力氣。”
了了點頭表示認同,話罷也有催促的意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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