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照,鳥雀盤旋。
兒童戲紙鳶,紙鳶追風遠。小橋流水過,河流靜深淵。
分明深不見底,但卻讓人眼見覺得仍舊溫柔。
潭水深千尺,隔斷兩岸城。
聞取城的大門正午時候完全敞開,迎接每一位帶著誠意而來的人。
雖裡麵小橋流水,但城門氣魄。
那條阻斷了城裡與城外的河平緩清澈。河流上麵的小舟與竹筏交錯來回,載著入城的人進來,再托著出城的人離開。
“老人家,我想去對麵的城。”
“坐船二兩銀,乘舟三文錢。”
“坐船!”卷發的少年將頭發一半高高的攏起,一半披散在肩。
狐狸的眼睛最抓人,不但漂亮勾人,而且充滿欲望。
鼻尖圓潤嘴唇厚實反倒不像是狐狸,又像隻博美小狗。
生下來便帶著的眼線顯得整個人更是精氣神兒十足。炸毛的頭發在耳邊,在鬢角,在額頭前。
少年儀態偏偏,身體瘦弱單薄顯得整個人極為清爽乾淨。
外衣深藍,內襯赤紅,頭上一條與內襯顏色相同的發帶呼應的恰到好處。腰間彆著隻有兩寸長有食指寬的圓柱形短刺。短刺彆的赤裸,但因為呈黑色又與外衣的深藍顏色相似所以總是被忽略,也便不會有人懼怕從而遠離少年。
老者看過少年,氣質華貴,但外貌與扮相卻不像是個富裕的人。
“坐船?坐船二兩錢。”船家帶著質疑的口氣探頭看看少年。
也是沒正形,連站在原地也要左搖右擺的不斷晃悠。似乎體內的精力永遠也發泄不完。
“對,坐船!”少年點頭再次認下,但又很快改了說法,“朕……我是說,本公子還是包船吧!這船本公子包了,去對岸。”
這個吊兒郎當又不算利索的少年口氣不小,老者留在船上有些猶豫的看著溢於言表的驕縱的岸上人。
少年也機靈,抿嘴笑著,看著流水邊兒船上人:
“您是在擔心我付不起銀子?”說著,從懷中掏出三兩顆碎銀,“這些應該是夠二……”
見到手中銀子,老者終於願意放下手中槳,走上岸邊草地來:
“夠的,夠了!”
一邊說,一邊捧起雙手往前迎,想要接下少年遞來的碎銀。
“二兩哈。”這少年看見老者欲要接,於是縮回來手。
又數著兩顆,將剩下的一顆重新踹回去懷裡。把留在手中的兩顆再遞給船家。
船家瞬間尷尬的臉色,雙手還懸在空中。
“不……行嗎?”
“本是二人同行乘船過河收二兩錢,但公子你這包船的話……”
“不行就算了。”船家的猶豫少年也不願順從,於是打算收回手中碎銀。
“欸!彆!”老者趕忙阻攔,雙手突然向前撲,握住少年的快要縮回去的攥著碎銀的手,“二……”
正要說些什麼話,突如其來的一掌。
少年敏感多疑,抵觸陌生人的身體碰撞。下意識的防衛,出手傷了老者。
胸口一陣劇痛,身體失去控製被迫後躺,老者就快要跌入水中。
“欸!”少年趕忙出手,再次將老者在落水之前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