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卻沒有從正宮門走。”
“走的何處?第一次入宮便對宮內輕車熟路了?”
“不清楚……”
“你不清楚?”大監瞬間警惕,上前一步質問男人,“你不清楚難道要我去查嗎。”
大監威嚴,男人慌亂:
“是下官立刻帶人搜捕。”
男人就此離開。
而從宮牆翻出牆的少女卻早就順著黑暗月光離開了這座城。
在庭院中徘徊,手反複的摩擦著尋求轉移注意力的關鍵點。留在庭院內最後的一眼目光看見的是禦書房不知何時已然緊閉上的房門。
確認周圍沒有任何嫌疑氣息,大監離開這處,前往宮中靶場。
大監離開後,有一大波官兵列隊於庭院之外守衛。
經過那條熟悉的竹林路一隻往前走,道兒逐漸失去輪廓,成為寬敞而平坦的堅硬泥地。
這座城常年多雨濕潤,但這一片泥地卻被踩得不可侵。
是騎兵訓練,長久來回踩踏所以形成的地況。
已經徹底消失的路徑,但四麵又皆成為了路。
在儘頭,被常年未修繕過的柵欄所阻隔成為的區域裡麵便是一片靶場。
從外麵看向裡麵,隻見靶場內看不見射靶子,隻有兩三隊的騎兵在內不斷繞圈。
像是訓練,但更像是懶散的遛馬。
[可大半夜何人來此遛馬?]
[李石]
“李將軍。”大監走入內,站在兩隻被綁在入口木柵欄上麵的火把旁邊等待,叫喊著那位走在最前頭身後背著眾弓箭的將軍。
已然走入遠處的黑暗,聽聞聲音來自大監便脫離隊伍駕馬趕往入口這邊。
一日操勞,大監有些疲憊。
駕馬而來,男人的胯下馬停在大監的正對麵。
不足一米的距離,這疾馳的馬兒才肯停下來。
大監卻習以為常般絲毫沒有躲閃。任由著被這烈馬亂起的灰與沙塵弄汙了自己的腳尖。
那將軍才願意下馬來。
“您老人家還不休息,怎會想起來這馬場遛遛?”
“什麼馬場,”大監也是無奈,但已經沒有精力再同男人計較些什麼,“這兒是人家弓箭手的場子,你們騎兵營的偏要來這兒熬著月亮訓練嗎?針對這件事,陛下說過不止一次。”
“什麼弓箭手騎兵營的,不都是我的手底下兵嗎。”男人下馬以後站在烈馬一旁,原先馬背上的威嚴再下馬後反倒更加盛。
他被已然沒了精氣神兒佝僂著背脊的大監襯托的更為高大,挺拔的身姿和健壯的肌肉一眼便是將軍風範,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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