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安道全在神行太保戴宗這個趕路外掛加持下便已經與宋江彙合。
安道全仔細檢查了一番。
"不妙啊,宋頭領這背部的膿包已經非常嚴重,鬨不好會有性命之危。我先拿銀針放血,再敷點草藥暫時穩住病情。
不過要真正轉好,徹底痊愈起碼要臥床一年半載的功夫。"安道全說道。
宋江一聽需要一年半載,頓時大急。
所謂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
自己的招安項目,雖然已經立項,可是沒有一丁點眉目,那宿太尉自從與自己分彆就杳無音信,一點也指望不上。
急需自己親自去汴京洽談業務。
如果自己再躺個一年半載,估計招安的事情,大同黃花菜都涼涼了。
"安神醫,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好的快一點,您可是神醫啊!"宋江急切的說道。
"宋頭領,您這身板本來就不怎麼行,這背部的膿包來的非常迅速,惡化的也很快,如果不是我換成彆人醫治,
起碼兩三年才能痊愈,這膿瘡最忌諱複發,如果不一次性根治,留下隱患,再複發那可是大羅神仙都難治。"安道全煞有介事的說道。
一聽這話,宋江也隻能安心養病,畢竟身體是自己的,前途是大家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而呼延灼、林衝、楊誌、欒廷玉、韓濤一聽官軍圍困梁山,西門哥哥急召幾人回山,
於是便脫離了大隊人馬,五人急匆匆向著梁山先行趕去。
而此時的關勝大營,,
阮小七在囚車裡,津津有味的啃著燒雞。
"哥哥,你彆說,這次的官軍還怪好的,還給咱們吃燒雞,可惜沒酒啊!明天我試著跟那關老爺談談,能不能每頓再給咱們兄弟弄點酒。"阮小七笑嗬嗬說道。
"行了,你踏馬消停點吧,還以為是度假來了,人家沒當場殺了咱們就不錯了!"阮小二說道。
不同於阮小五、阮小七光棍一條,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這阮小二可是有婆娘跟兒子的人,雖然妻兒之前跟著他每天過著三天餓九頓的生活,
可起碼阮小二是娶妻生子了,因此這三兄弟中,阮小二說話辦事相對穩妥一點點。
三天後,隨著幾匹快馬到達梁山水泊,
呼延灼幾人很快與西門慶彙合。
"哈哈哈哈,兄弟們回來了,那大刀關勝也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西門慶召集眾兄弟迎接幾人回歸。
眾人寒暄一陣,西門慶與朱武就找來了呼延灼、徐寧麵授機宜。
呼延灼一聽,要讓自己去詐降,也是一臉懵逼。
"頭領,這能行嗎?聽說這次官軍將領是個知兵之人"呼延灼懵逼的問道。
"男人,最怕說自己不行!呼延灼!我知道你行的!
如果是鄧飛、王英這樣的撲街去詐降,那關勝看也不看就把他倆砍了!
可你不一樣!你是朝廷降將!將門之後。這徐寧兄弟,又是汴京金槍班的教頭,跟趙宋皇帝每天打照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