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徽看著他們煉製銘文符的樣子,臉上笑意愈發濃鬱,等自己成了四品銘文大師,就可以去銘文師協會當一位長老了,又有皇室的關係,自己再靠近唐晨可就是一件容易事了。
他對駙馬爺不是一般的執著,因為在他的家鄉,他就曾看到一位駙馬爺。
那是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考中了狀元,最後被皇室賜下婚姻,和一位公主拜堂成婚。那時的範徽還年幼,被那八抬大轎的陣仗給吸引住了。
聽彆人說,這位駙馬爺在家鄉已經有了一位妻子,可是他卻像是沒有這回事一樣。不少人都在說這位駙馬爺絕情。可在範徽看來,這才是對的,上岸先斬意中人,糟糠之妻而已,難道還要阻止自己奔向更美好的人?要是自己,肯定也會這麼做的。
相對來說,範徽的欲望是強烈,可他還算知足,在朱羽國混的踏實了,他就隻想著收集美女,最好是有一座行宮,對那皇位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臨近,不少人有過失敗,但總體還是順利的。
隻見在那最後一刻,不少人祭出劍雨銘文符,無數飛劍騰空而起,好似流星回歸天外一樣。就連那範徽都祭出一張上好的劍雨符。
可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氣息讓在場的人為之一驚,因為那無數飛劍中竟然有極為相似的兩道劍雨符,而這劍雨符的氣息,他們都無比清楚,就是範徽銘文符的精神力波動,怎麼會有兩道銘文符?而且還是在不同的方位。
範徽瞳孔一縮,臉色微微泛白,他快速在人群裡尋找著可疑的人,隻是這麼多的銘文師,哪裡能夠分辨的出來。
“諸位,這應該是某位朋友跟我們開的一個玩笑。”賀泉也是察覺到不尋常的意味,他離著這麼近,可是親眼看見,範徽隻祭出一道銘文符的。
“沒錯,要用現成的,也應該用自己的啊!怎麼,難道是太仰慕我了?”範徽笑笑道。他袖子裡的手緊緊攥著,指節都要泛白了,原主好死不死地來打自己的臉,等這次銘文術切磋交流會結束,他一定要讓二殿下把人給揪出來。
他在內心裡還是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會變成夢幻泡影。隻是他並不知道,他想要的,江白根本不在乎。
話音未落,無數張劍雨符從四麵八方飛起,就像是螢火蟲一樣,閃爍著奇特的光芒,範徽往後一倒,臉色慘白,冷汗直冒,他怕了,真的怕了。
有人拿那劍雨符所蘊含的精神力波動和範徽煉製的銘文符做對比,驚奇地發現,兩者的精神力波動都很飽滿,但是前者的意蘊更加的自然而明顯。
範徽的就顯得缺少了一點什麼了。
賀朝陽捏著那銘文符,嘴角一撇,這個範客卿就是騙子!
貴賓席的皇室中人和萬金拍賣行的負責人都是扶額搖頭。他們已經查驗過兩者的銘文符了,假的就是假的,有這天賦為什麼還要假冒,做自己不好嗎?
幸好知道這件事內幕的那些人沒來,不然就不是看戲這麼簡單了。
其他慕名而來的家族代表直接拂袖離去,絲毫沒有給賀家留麵子。
“我覺得這一場有意為之的針對!”範徽咆哮著,如同戳中心窩子的老虎,在那竭力掙紮,“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大家一個交代,我跟他們不死不休!”
說完最後一個字,範徽直接癱倒在了椅子上。他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是落井下石,是冷嘲熱諷。自己如同過街老鼠,就是一個臭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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