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白月他們一說,王希和王明都是寬慰了不少,他們就是擔心村民不願意配合,畢竟有一技之長,哪怕是荒年都餓不死。何況是國家的都城風雨城。
“要不要去我們的新家看看?”王希提議,王明附議。
江白開玩笑道:“我們又沒有帶什麼禮物,這樣空手過去是不是不太好。”
“不用不用,那天懸壺村遇到危機,是你們幫了我們。”王希雙手輕晃,表示道,“我們都記掛著你們的出手相助,說來,應該是我們感激你們。”
懸壺村的村民住在風雨城西五環的滕竹新村,滕竹新村是一個拆遷後改造過的村子,有著十萬人口,懸壺村的村民在這裡有著自己的新房子,還有著自己的產業,這些天一直在下雪,他們也在適應新的環境,現在大雪一停,都在忙著進貨和打理店鋪。
以前在村子時,還能靠山吃山,生活自給自足,現在到了城裡,就得靠自己打拚了。幸運的是,他們有自己擅長的手藝。在風雨城,充滿著機會,這裡可是繁華之都,三百六十行,行行都發達。
大黃趴在門邊,黑不溜秋的眼睛平視著前方,這裡的大雪天還真是能凍死狗。
以前在村子裡沒有夥伴,就自己,現在到了新住處,倒是看見了好幾條狗。
自己雖然是土狗,但終究不是土狗,覬覦自己的身體是沒有結果的,以前覺得沒什麼,現在卻有些隔應。
心花怒放又如何。
我是你追求不到的土狗。
遠遠傳來動靜,大黃偏過眼珠子,看向走來的身影,當柳輕意看到大黃時,大黃就意識到不妙,這裡可不是懸壺村,自己得謹慎一點。
而柳輕意拉著一隻土狗在那聊天,不管怎麼看,都是不合情理的。
柳輕意當然不至於這麼乾,他手上出現一塊骨頭,朝著大黃扔去。
大黃啃著骨頭,這有什麼,自己想要安穩幾年,給懸壺村提供緩衝空間。
“大黃來到這裡就很受歡迎,一點都不孤單,但它好像不是很喜歡跟它們玩。”王希道。
“聽說這裡的貓狗都是要絕育的。”柳輕意壞笑著看向大黃。
大黃心想,你是真的狗。
“有點奇怪的是,狗的壽命好像就是十幾年,也可能是大黃跟我們吃藥膳的原因。”王希道。
大黃啃著骨頭,裝作沒有聽見。
柳輕意道:“其實大黃有修行之姿。”
王明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要是大黃能夠修行,也不枉費在懸壺村守了那麼多年,我們都把它當做家人。“
王希帶著江白他們來到藥館前,向他們介紹了這裡,這裡就是懸壺村的產業之一,在整個滕竹新村都有好幾家。
看著那古色古香的裝飾風格,江白聞到了濃鬱的藥香,哪怕是這麼晚了,這裡依舊有人在看病。
在道路上,有著馬車停靠,現在大雪停了,懸壺村的藥館都在準備中。
村長王園看到江白他們來了,笑著道:“又見麵了,真是稀客。”
“我們剛到風雨城不久,碰到王希和王明,就打算過來看看。”江白道。
“這一個月的大雪下得真是痛快,來年定是一個好春天。”王園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茶湯,“再過一天就是除夕了,這雪停的真是時候,聽說,風雨城的新年是特彆歡慶的。”
“難怪路上看到有人在懸掛燈籠,張貼春聯門神圖。”江白道,“那麼藥師比試就是在大年初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