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第二天,薑萊照例被額角疼醒,爬起身,開門去找止痛藥和消炎藥吃。
一開門,就看見已經醒了,並穿戴整齊的幾人,腦子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昨天她好像把這幾個兵哥哥帶回家了。
“小姑娘,醒啦!”江則立馬衝著女孩打招呼,昨天如果不是小姑娘及時給他提供吃的喝的讓他補充體力,他今天可爬不起來得成為隊裡的累贅。
“昂!”薑萊點頭,越過他們在客廳的矮櫃處蹲下身,翻出兩個藥起身。
“怎麼了?”沈醉一看是藥忙問,又看見藥盒上的字望向小姑娘的額頭“是頭上?”
薑萊點頭,也沒藏著掖著“經常疼醒,所以……”
“疼醒?!”沈醉皺眉,衝著一人邊開口邊把薑萊往沙發拉,路過跪坐擋路的江則還踢了踢。
江則立馬起身,乖乖的站到一邊。不過目光和其他幾人一樣,有些心疼。
小姑娘遇上他們也是挺慘,被老大踢的現在都沒好。
沈醉小心翼翼的取下紗布,看見小姑娘的額頭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小姑娘被撞的地方有一條非常明顯的口子,與三天前相比沒有絲毫愈合的現象,反而還有些發紅發腫,口子周邊除了紅腫就是顏色較深的青紫色。
“怎麼這麼嚴重!”江則難以置信。當初小姑娘的傷口是他包紮的,那個時候隻是一道小小撞擊破的傷口,止血了消了毒就上藥包紮起來了,按照常規怎麼著也不應該這麼嚴重,應該會結痂了才對。可沒有結痂,甚至紅腫發炎了。
“嘶~疼~”沈醉拿著消毒藥水剛碰上傷口,小姑娘就小聲嚶嚀了聲,然後緊緊的抓著沙發。
沈醉有些心疼,充滿歉意“對不起,原本你是因為我才受的傷,這幾天我卻放任你一個人在這邊,沒有給你換藥,才讓你的傷更加嚴重。”
女孩子的臉,何其重要。這麼一條明晃晃的傷口,好了估計也得有疤,萬一以後有人對她的臉說三道四,可怎麼辦!
“其實,我以前受傷了,都是自然好的。那種深可見骨的傷也好的很快。這次可能是因為營養不足,才會好的這麼慢吧。”薑萊看著幾人都是一副歉意又心疼的樣子,笑著打趣起來“你看,我手上的這個不明顯的疤,就是之前被刀不小心砍傷的,老深的傷口,還流了好多血呢!”
“你的家人呢?他們不心疼?”
薑萊低了低頭,似無奈、似嘲笑般輕笑了一聲,沒有應話。
沈醉抿了抿嘴。他昨天快速掃視過屋子,除了收集好的物資,並沒有小姑娘與其他人的照片,也沒有能夠聯想到她人際的物品。
“我叫沈醉,你呢?”沈醉突然發現,他們這群人好像還不知道小姑娘的名字,貿然問又不太好,就先自己介紹起來。然後又介紹了一遍其他人。
長得像的是兩兄弟,江南和江澤,江則是昨天陪她的那名兵哥哥。陪她的還有一名叫唐磊。最瘦的叫商燦,最黑的叫江嶼辰,最胖的叫高言,娃娃臉的叫鄭懷文。
每個人都一一舉手擺了擺,讓薑萊能夠一一對上。
“我叫薑萊。”交換了名字,她和這些兵哥哥們算是徹底認識了。
幾人聊著天,打著趣就把薑萊的頭重新消毒上藥包好了。末了沈醉還鐵心道“之後,讓江則每天給你上一次藥。”
薑萊點頭。
幾人收拾好東西,薑萊背上包,準備和沈醉幾人出發前往安全區。
離開時,薑萊鎖好了家裡的門,鎖好樓下的大門。
薑萊在樓下立了一會兒,抬頭看著自家屋子的方向。說實話突然離開這個地方,薑萊還有些舍不得,畢竟這是她自己奮鬥得來的地方,又在喪屍爆發後提供了庇佑。
“薑萊。”江則輕喊了一聲。
薑萊拉了拉背包帶子,踩著江則,伸手拉上正半站在柵欄上高言的手借著他拽她的力爬上欄杆。坐在上麵小心翼翼地轉了個身,下麵沈醉張開了雙臂“喪屍來了,跳下來,我接著你!”
果然,薑萊看見了馬路上往這邊挪過來的喪屍,一咬牙一跳。
滿滿的荷爾蒙縈繞在鼻翼。
沈醉剛抱住薑萊,江則他們也翻了過來“老大,我們快被包圍了。”
沈醉點頭,扶穩薑萊,快速布置“商燦、唐磊清路,江則、江南斷後,其他人留意四周。”
幾人快速成環形散開,沈醉拉著薑萊的手走在中間,腳步快而輕的向一個方向挪動。
四周的喪屍聞到了新鮮血液的味道,快速的向他們挪動過來,並越聚越多。
薑萊這還是第一次和這麼多喪屍麵對麵,心跳的快到嗓子眼了,和在樓上看他們攻擊其他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她害怕!
沈醉明顯感覺拉著的手在發抖還有些僵硬,還起了汗。回頭看見小姑娘臉色有些白,眼神中有些驚恐,依舊沒有絲毫拖他們的後腿的行為。
“不要怕,我們很厲害的!”沈醉將小姑娘往懷裡拉了拉,護緊了些。
薑萊點頭。沈醉掌心的溫度傳來,安撫了點兒薑萊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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