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偉聽著崗村寧次一口氣報出了李雲龍一堆外號,而自己卻隻是個炸橋、炸鐵路的,表情有些複雜,人和人差距為什麼這麼大?他李雲龍為什麼這麼多的外號,自己就是一個炸橋的?
“你們小鬼子給李雲龍起了這麼多外號,老子就沒有個像樣的外號?炸橋的、炸鐵路的,多難聽!”
崗村寧次看著丁偉,緩緩開口道:“我們內部稱呼你為,橋梁破壞者。”
“橋梁破壞者?”
丁偉想起了自己之前第一次炸橋時的感覺,點了點頭道:“還不錯,除了我和李雲龍,還有彆人有外號嗎?比如孔捷?”
“孔捷?那是誰?”
“你不知道孔捷?”
崗村寧次迷茫地搖了搖頭。丁偉有些驚訝,孔捷也立了不少功勞,沒有外號正常,沒聽過名字很不正常:“你們的那個什麼朝香宮鳩彥親王就是被孔捷炸成了重傷!”
“親王殿下不是李雲龍俘虜的嗎?”
看著崗村寧次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丁偉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露出了狐狸一樣的笑容。他心想,下次碰見孔捷的時候,自己可以假裝不經意地說出自己的外號——橋梁破壞者,至於孔捷?哈哈哈哈,不知名者!
丁偉覺得到時候孔捷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飛機抵達海拉爾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李雲龍此時精神抖擻地站在跑道旁邊來回踱步,等待著飛機到來。
“來了!”
當飛機穩穩降落,李雲龍麵帶微笑,快步迎了上去。
丁偉第一個走下飛機,腳剛落地,李雲龍就直接一個熊抱,把丁偉抱了起來。
“老丁,哈哈哈哈,這一次你可立了大功啊!”
李雲龍把丁偉放下,又一拳打在了丁偉的肩膀上。
崗村寧次啊,這可是崗村寧次。
這個家夥當年可是被我軍定為頭號戰犯,也被遠東軍事法庭列為戰犯,我方三次要求將崗村鬼子引渡回來審判,但是山城那群家夥因為將他返聘,就對崗村寧次的審判一拖再拖。
然後在1948年終於頂不住各方壓力,將崗村鬼子拿出來審判,第一次審判的時候延期宣判,第二次直接宣判崗村鬼子無罪!
對,這個手上沾滿國人鮮血的鬼子,山城居然宣判他無罪!
乾出這件事的就是山城組建的軍事法庭,在1949年的1月26號宣布這個老鬼子無罪之後,1月30號,這個老鬼子就在老美的輪船“約翰?維克斯”號逃離魔都,回到鬼子本土。
然後回到本土的崗村鬼子不僅沒有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反而變本加厲,成了反對我軍的急先鋒,繼續給山城當顧問,在半島戰爭的時候,他也在背後各種鼓吹、各種活動還出謀劃策。
然後這個老鬼子在1966年的時候病死了,活了八十五歲,死後還被鬼子送進了靖國神廁,享受小鬼子的祭拜。
上一世李雲龍知道這些曆史的時候,恨得牙根癢癢,對山城那群敗類更是氣得肝疼,這也是李雲龍的意難平之一。
現在這個老鬼子被丁偉抓住了,李雲龍有辦法彌補自己這個遺憾。
“老李,你輕點,輕點,傷還沒好呢。”
聽見丁偉的話,李雲龍大吃一驚道:“你什麼時候受的傷?”
“抓到崗村寧次時有些激動,從馬上摔下來的。”
看著丁偉傲嬌的表情,李雲龍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知道你小子抓了崗村寧次,等會我請你喝酒,喝好酒!”
李雲龍笑嗬嗬地又摟了摟丁偉,對著身後喊道:“和尚,和尚,趕緊將你今天從毛熊那帶回來的酒還有吃的給我拿出來,那麼多東西你吃得完嗎?”
和尚瞪大了眼睛看著李雲龍,不明白司令員是怎麼知道自己藏了兩隻雞、一大塊豬排還有兩瓶酒。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