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殘陽如血的餘暉下,破敗的軍營如同一座被遺忘的廢墟,靜謐中帶著幾分死寂。棘凶將軍,這位曾以勇猛無敵著稱的戰場霸主,此刻卻被幾名手下艱難地抬回他那略顯寒酸的帳篷之中。帳篷外,風卷起了地上的枯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為這位敗將的淒涼境遇低吟淺唱。
棘凶將軍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殘留著與銳飛雪激戰時留下的血跡,那血跡乾涸在嘴角,如同恥辱的印記,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頭。他的眼神空洞而迷離,但偶爾閃爍的寒光,卻透露出他內心的不甘與怨毒。隨行軍醫手忙腳亂地為他處理著傷口,那粗糙的繃帶在軍醫顫抖的手中勉強將他的傷口包紮起來。雖然性命暫時無大礙,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傷痛,卻如同附骨之蛆,讓他難以釋懷。
“那個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棘凶將軍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怨毒與不甘。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熊熊燃燒的怒火,仿佛要將整個帳篷都吞噬殆儘。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敗在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鄉野小子手中。
“回將軍,卑職也不清楚。”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回答,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顯然也被棘凶將軍的怒火所震懾。他抬頭看了一眼棘凶將軍,又迅速低下頭去,“不過,他能使出靈力攻擊,身手又如此了得,恐怕不是普通人。”
“靈力?”棘凶將軍冷哼一聲,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人界中能使用靈力的人屈指可數,他一個鄉野小子,怎會有如此能耐?”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疑惑與憤怒交織的光芒。
回想起與銳飛雪激戰的那一幕,棘凶將軍的心頭就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怒火。銳飛雪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身手矯健,動作迅猛。更讓他震驚的是,銳飛雪竟然能使出靈力攻擊,那璀璨的光芒如同流星劃過夜空,瞬間將他擊倒在地。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那種無力感與絕望感,讓他至今心有餘悸。
“難道……他真的是某個隱世高人的弟子?”棘凶將軍喃喃自語,眼神中閃爍著驚恐與不安。他深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一個能使用靈力的人,背後往往有著不可小覷的背景和實力。而銳飛雪的出現,無疑打破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但棘凶將軍的驕傲與自尊,卻不允許他就這樣輕易認輸。他咬牙切齒地站起身來,那因傷痛而扭曲的臉龐,顯得更加猙獰可怕。他發誓,無論銳飛雪是什麼身份,無論他背後有著怎樣的背景和實力,他都要將他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想到這裡,棘凶將軍的目光突然變得狠厲起來。他伸手從身旁的一個木箱中,緩緩取出一把被黑布緊緊包裹的長劍——血飲劍。這把劍,正是他私藏的魔界寶物,一把充滿邪惡與神秘力量的武器。
當血飲劍一出鞘,整個帳篷內都仿佛被一股濃重的妖氣所籠罩。那股妖氣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彌漫開來,讓人的心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這把雙手長劍,劍身通紅,仿佛被鮮血浸泡過一般,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中,既有血腥的殺戮之氣,又有無儘的邪惡與貪婪。
棘凶將軍緊緊握住劍柄,感受著劍中傳來的強大力量。那股力量如同洪流般湧入他的身體,讓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無儘的能量。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這股力量全部吸入體內,讓自己的實力瞬間恢複到巔峰狀態。
血飲劍原本是魔界一位強大妖邪的佩劍,那位妖邪曾是魔界的一方霸主,擁有著令人生畏的力量。但他太過貪婪,妄圖征服整個宇宙,結果被眾神聯手封印在了魔界深處。而血飲劍,正是他在被封印前,用自己畢生的精血和魔力彙聚而成。這把劍,蘊含著那位妖邪霸主無儘的怨念和殺戮之氣。隻要有人能夠駕馭這把劍,就能獲得他的一部分力量。但同樣,也會承受他無儘的怨念和殺戮欲望的侵蝕。
棘凶將軍因為勾結魔界,修煉妖法,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發現了這把被封印在魔界深處的血飲劍。他利用邪典祭祀,打破了封印,將這把劍搶到了手中。從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了要走上一條充滿邪惡與危險的道路。
血飲劍的特殊能力,可以讓持劍者在戰場上無往不勝。它能全麵增強持劍者的體能,包括速度、力量、敏捷。在劍的加持下,持劍者仿佛變成了一頭狂暴的野獸,無人能敵。但要保持這種加持,卻有一個極其殘酷的代價——必須在戰鬥中吸食血液。這些血液既可以是對手的,也可以是持劍者本人的。每一次吸食,都會讓持劍者的實力得到短暫的爆發,但也會讓持劍者的內心更加黑暗,更加瘋狂。
回想起與銳飛雪的激戰,棘凶將軍的心頭就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怒火。他發誓,無論銳飛雪有多麼強大,他都要將他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棘凶將軍深知血飲劍的邪性,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輕易使用。但如今,麵對銳飛雪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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