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才不吃他那套。
紀淩釗就覺得這一家子怎麼那麼討厭呢,油鹽不進的感覺。
紀淩錚本來就和紀淩釗不對付,所以語氣冰冷直接:
“你來這裡有事?”
“我是來看看大嫂和大哥的。”
“看完了?走吧!”
“大哥,我也是大夫,我想著如果大嫂有什麼不妥的話,小問題我也是可以解決的,不是說醫者不自醫嗎?不是弟弟托大我在風寒上頗有研究,當年也是憑著這一手才被部隊特招的。”
這是要顯露自己的“才華”?
於知夏就問了:
“風寒?我不是風寒啊,二弟是不是誤會了?”
不是風寒?外頭不是都說這位得風寒了嗎?
“大嫂,我為你診診脈吧。”
“我又沒病,我為什麼要讓你診脈?二弟你真好笑,為什麼你非要說我生病了?你怎麼能咒我呢,你這樣可不好,我不過是上次說你開車技術不好,單手開車連安全措施都不做這是不好的行為,你這就記心上了啊?還咒我生病?哎,咱們是一家人,你怎麼如此計較?
算了算了,下次你不管做什麼我都不說了,果然這親戚還是要稍微遠著距離才好,對吧老紀!”
原來是單手開車耍帥?
老紀。
這稱呼頗為老夫老妻,聽著就喜慶。
“嗯,會開車也不能顯擺,單手開車這是哪個師傅教你的?看來我得和楊首長好好說說,部隊教學還是應該以嚴謹為主,這麼不把自身安危當回事,簡直亂彈琴。”
紀淩釗那個鬱悶哦。
這兩口子啥意思嘛。
還有,沒有風寒?
那外頭傳的人儘皆知呢?
這讓他的探病都成了笑話了。
而且再次提及開車的事兒。
這……這……
最後紀淩釗隻能咬牙道:
“大哥大嫂教訓的事兒,領導也批評我了,以後我萬不敢這般如此了。
上次嚇到了大嫂,改日我一定好好辦一桌請大哥大嫂賞臉。”
“哦,不用了,我們馬上要離開這裡了,等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要走了?
紀淩釗詫異的看著紀淩錚:
“大哥這一次受這麼嚴重的傷立了那麼多的功勞怎麼不趁機留在京城?你們這是還要回錦城?”
紀淩錚看著紀淩釗這副好奇的樣子,語氣平平的直接看著他:
“我從來沒想過要留在京城,雖然隻要我想留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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