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著身體好了就不需要我了要和我離婚了。
卸磨殺驢也不是這麼乾的。
我要去告你們。
還有你,我還要去告你,紀淩錚你是軍長又如何,你不孝順,你把你爸爸放在首都多年不管不顧。
我要去告你們,告你們。”
邱琳的話就好像瘋了一樣不管不顧了。
可屋裡的人全都冷眼看著她。
哪怕她說的再淒厲,說的再可憐,她也像一個笑話。
“這些年照顧我的是保姆,保姆的錢是老大每個月按時打到保姆卡上的,給我治病是知夏安排的人,和你有什麼關係?讓你扶我一把你都嫌我重,我到底靠了你什麼?
你確定還要再鬨?”
“媽,再鬨下去,這點母子情分,夫妻情分可就真要沒了。”
邱琳看著所有人都指責她,杯葛她,她整個人陷入癲狂,最後尖叫一聲跑了……
邱琳這一跑剩下屋子裡的人頗為尷尬。
於知夏到底開口:
“起來吧,彆跪著了。”
紀淩釗卻隻是轉了個身正對著於知夏:
“大嫂,我媽做錯了就是我做錯了,對不起!”
於知夏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最後隻能無奈的歎息:
“從政之路沒你想的那麼容易,南洲那邊誘惑太多,你好自為之吧。”
能得這麼一句話紀淩釗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大嫂是不怪罪了。
但他還沒起來,還是看著紀淩錚:
“大哥,對不起。”
紀淩錚隻是看了一眼他,然後才對著老爺子道:
“爸,我們去書房吧,我有事和你說。”
紀淩錚沒開口,紀淩釗隻能跪著。
喬娜倒是聰明的走開了,畢竟即便是自己男人,看到男人跪下這也丟人。
喬娜和於知夏兩人離開了客廳。
外頭小院喬娜才道:
“大嫂對不起,我回去問過孩子了,重林說奶奶問他們去哪裡吃飯了,和誰吃飯,聽說是你後還問你住在哪裡。
那孩子是真不知道他奶奶是這個心思,所以……大嫂我真對不住你。”
“她故意套孩子的話,孩子哪裡知道她那些算計。
你也彆怪孩子,我明白的。”
見於知夏的確沒有怪到孩子,喬娜才放心。
至於紀淩釗,她可不會插手也不會插嘴,畢竟紀家這些人這些事她說了不算,紀父說了不算,就連紀淩釗說了也不算。
隻有大哥,大哥的話才算。
等了半個小時紀淩錚才和紀父出來,但卻沒有管紀淩釗隻是拉著於知夏和喬娜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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