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安寧發現自己真的毀容了。
紗布去掉,額頭上的疤痕簡直嚇人,半個手掌大,從太陽穴到額頭正中。
又瘮人又恐怖。
蔣安寧立馬就崩潰了。
尖叫不止還不算,甚至還大吼大罵,整個醫院的人都怕了她了。
而每次她罵也好,吼也好,紀淩錚都躲在門外,因為隻要紀淩錚進去,她就會立刻安靜,恢複那個溫柔淡漠的樣子。
“老公,要不我們去韓國吧,我想把額頭的疤痕遮住一些,如今這樣我都不敢出門。”
紀淩錚看著這個裝蒜的女人,故意一臉驚喜的問道:
“知夏,你記起來了?你是不是記起來了?不然你怎麼知道韓國美容是最厲害的?以前還是你告訴我的,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是記起來了對不對?”
蔣安寧哪裡敢承認,隻尷尬的笑道:
“沒有,我沒有記起來,隻是……隻是……我聽他們說的,我問了醫院的醫生,他們告訴我的。”
紀淩錚眼見的有些失落。
但是他還是抬頭對著蔣安寧道:
“好,隻要你想的,我都滿足你,我們去韓國。”
蔣安寧沒想到紀淩錚會這麼容易就答應了,當即高興不已。
然後頭上還裹著紗布的情況下,再次坐飛機了。
可是,意外也再次發生了,起因是她去洗手間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滑到了,頭撞到了馬桶上,頓時傷口爆開,當然,這還不止,本來隻是一條橫著的傷口,可是如今卻在橫著的傷口上豎著又來了一下,成了一個十字形傷口。
這下蔣安寧再次崩潰了,這樣的崩潰讓她連在紀淩錚麵前也不願意裝了。
哭,鬨,畢竟隻要是女人就不希望自己的額頭上頂著一個十字。
而且那麼明顯,那麼的讓人無法接受。
“為什麼?為什麼?陰謀,肯定是有人害我。”
紀淩錚歎息著,安撫著她。
“知夏,可是洗手間裡隻有你一個人,而且那裡不可能有監控的,你自己怎麼弄的啊?你就一點記不起來了嗎?”
蔣安寧都要委屈死了。
她複盤了當時的一切細節,的確是她自己踩滑了的,可是她到底踩了什麼東西?現在也沒法說清楚。
這就讓蔣安寧憋屈的想哭。
紀淩錚隻能安撫:
“知夏,要不咱們就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吧,等傷口好點了,或者等運氣……反正過段時間再走。”
運氣?
紀淩錚怎麼也信這個東西?
可是如果不是運氣太差,那怎麼解釋她接二連三的出事?
蔣安寧倒是想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一個和紀淩錚關係突飛猛進的機會,她突然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