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夏不是迂腐之人。
她在這次中也不是沒有錯。
她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儘,長歎一口氣後道:
“紀淩錚我也很有問題,我不應該有問題不和你及時溝通,我個性強不想依靠彆人,但你是我的丈夫,我應該學會和你商量並且互相支持依靠,我想我們兩人這一次的中年危機,需要一起互相攜手一起度過。”
中年危機。
這四個字讓紀淩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點了點頭:
“是呢,中年危機,原來我們都已經中年了呢。”
喝酒,吃串兒,聊天。
他們仿佛很多年沒有回到這樣的狀態了。
酒有時候真是個好東西,能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更親密,也讓兩人能暢所欲言。
晚上回去的時候兩人頂著傷歪歪扭扭的回家。
於大海還坐在客廳看電視,孩子們早就睡覺了。
於四妹和於三妹在一旁嗑瓜子,蔣春花在打毛線。
一家子溫馨的很,等兩口子手挽著手進屋的時候,全都看了一眼就繼續該做啥就做啥,完全跟沒啥反應似的。
“爸媽早點休息,我們先回房睡覺了。”
兩人喝的多,隔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酒味兒。
可沒人說什麼,直到兩人回到屋子休息後,客廳裡幾個人才全部炸開了似的,嘀咕起來。
“我的天啊,他們兩人是沒看到自己臉上的傷有多重嗎?就這麼出去逛?”
“不是,關鍵他們的酒味兒太濃了吧?”
“我怎麼覺得我二姐和我二姐夫處得跟兄弟似的?那麼深的矛盾打了一架就好了?”
“打了一架?老娘放在花園裡裝蓮花的缸子,那可是幾百斤的東西都給我打破了,這是普通乾架嗎?
你們這幾個丫頭咋沒一個省心的?最省心的老二都這麼討人厭,你們兩個更討人厭。”
於老三和於老四嗬嗬一笑不惹老媽,趕緊回屋也睡覺去了。
二姐和二姐夫和好就行,和好了他們這家就圓乎了。
於知夏和紀淩錚兩人醒來後看到臉上的傷你說後悔呢都有一點,早知道就不招呼臉了。
可這兩口子這麼打一架的感覺也太爽了點。
反正於知夏覺得如今在看紀淩錚順眼的多呢。
“今天帶孩子去玩玩?”
“咱們這傷?”
“放心,我會給你化妝上藥的,陪孩子玩一天晚上就要送回學校了,得下周放了寒假才能接回來呢。”
“但我看估計要下雪,要不去堆雪人?”
“我看行。”
結果兩口子計劃的是不錯,可孩子們死活不出門非要拉著於知夏和紀淩錚兩人教他們散打。
實在是爹媽那一架絕對是高段位的比拚,等閒絕對看不到,比他們學校的教練都要打的激烈呢。
“要不換個什麼?”
“不換,我們就要看你們打,你們再給我們打一次吧,要不教我們打也行。”
這個榜樣可真是不好。
紀淩錚和於知夏無奈苦笑。
打?
“行吧,為了孩子,咱們就教學式打一回吧。”
……
在內地的生活是如此的平靜,於家兩老先回鄉了,而老三老四陪伴在側。
隻有於知夏和紀淩錚留了下來等孩子放暑假,也順便處理首都一些工作。
就在孩子們還沒放假的時候,一個意外的人找來了。
嗬嗬,段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