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街小巷全是麻將館兒,怎麼管?你可聽他們說火車從咱們錦城開過去都能聽到麻將聲。
知道咱們錦城的省花是啥不?”
紀父很認真的想了想?
“我記得是芙蓉花?”
“嗬嗬,錯,杠上花!”
這什麼玩意兒!
笑歸笑,可這風氣真止不住。
“打的小呢娛樂沒啥,就怕打的大的賭身家呢。”
“這個我知道,我未來嫂子家的兄弟就把車和房子都輸了,如今談婚論嫁了,找我媽他們加彩禮呢。
本來都說好了,彩禮給1萬8,在咱們這裡算是很不錯了,如今人家要18萬,我哥的婚事估計又要耽擱了。”
劉翠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是不舒服。
她哥哥劉奇的婚事咋這麼曲折啊。
雖然她哥哥如今在藥廠是個官兒,可是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18萬彩禮,這可是天價了。
人均工資兩千的地方,一套100平房子充其量也就三四萬,18萬呢,能買4套房子了。
“你那未來嫂子人怎麼樣啊?”
提及這個劉翠更難受了。
“我媽都說好,勤快,會來事兒,也和我哥很談得來,在她兄弟的事兒爆出來之前一切都好的不得了。
可是現在彩禮臨時加價就算了,關鍵她還懷孕了,現在女方的意思是不給錢就把孩子打了。
我媽說算了,一人一步,彩禮給8萬,結果女方還是不同意,現在我媽就說看我哥的意思了。
我哥卻說就跟吃了一坨屎似的惡心呢。”
當初紀淩錚選擇拉劉奇入股開藥廠的時候就說過,劉奇這個人活絡,靠得住。
劉奇自己也是個沒定性的,但再不定性如今也30多的人了,也是想穩定下來的。
結果剛想穩定就遇到這麼個。
“我哥喝多了酒和大軍說,他感覺自己被仙人跳了,他說現在才算見識到秦娟的真麵目,之前偽裝的太好了。”
於知夏挺好奇的。
“那你哥準備怎麼著?”
劉翠搖了搖頭,肚子裡都有孩子了估計還是會認得吧。
“我也不知道,我沒多問,我哥心情不好,他說他想想再說。”
結果晚上就把紀淩錚喊出去喝酒了。
臘月29,紀淩錚不想出去來著,可看劉奇的確心情不好才出去陪著,可紀淩錚前腳剛回家,淩晨一點於知夏就被拍門聲叫去了醫院。
劉奇被打了,而且傷了腦袋當場就昏迷不醒了,如今在縣醫院搶救,醫院已經宣告沒戲了,劉翠晚上來敲門喊的救命,大晚上一行人急匆匆趕去了醫院。
劉奇的情況是真不好,傷在了後腦,醫院做過了開顱手術,但顱內壓升高,這會兒還在搶救中。
於知夏什麼也沒說趕緊消毒穿上手術服進去。
紀淩錚神色陰鬱的在手術室外頭看了一圈,一個女子20來歲,打扮的很乾淨很利落,身上有血,一臉擔憂的看著手術室裡麵,劉翠則對著那秦娟破口大罵。
“報警了沒有?我大哥為什麼會被打成這樣?報警了沒有?”
“不能,不能報警,是摔的,你大哥是摔成這樣的!就是喝多了酒摔的,和他喝的酒,我當時去叫他,他們兩人正在喝酒,怪他,不知道是什麼狐朋狗友把我們劉奇灌醉,現在還害得我們劉奇這般,怪他,怪他!”
紀淩錚被那女人一指,所有人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