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吃酥肉了?我聞著味兒了,你肯定吃了,好哇你背著我偷吃。”
嘿。
這小孕婦的鼻子了得啊。
“這都能聞到?是偷吃了,在藥廠吃的,早說你想吃啊,我給你帶啊。”
“我倒是想吃,可我媽說吃多了上火不給我弄。”
“少吃點沒什麼。
阿進呢?去哪裡了?”
“我想吃西瓜,他去縣裡給我買了。”
大冷天的吃西瓜?果然是孕婦就是喜歡折騰。
“能買到嗎?”
“不知道啊,其實我這會兒想吃葡萄!”
這……
“就折騰吧,那你覺得你和阿進之間準備怎麼辦呢?”
於知冬想了想問:
“二姐,我師傅說阿進挺不錯的,讓我把結婚證領了。”
“那你自己呢?”
“我不知道,你們所有人都說阿進挺好,可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少了……少了……什麼東西!”
“你是說少了愛情是吧?沒有驚濤駭浪沒有愛的你死我活的愛情?”
“對,就是這個!”
於知夏曉得了。
“那就不領證,先這麼著吧,等你看明白了再說。”
“嗯,我曉得了!不過我的孩子生下來要和我師傅姓阿進是同意的。”
“嗯,阿進不在乎這個。”
“那他在乎什麼?”
於知夏笑了笑:
“以前不知道,現在肯定是在乎你!”
“是在乎肚裡的孩子吧?”
“他到底在乎什麼其實隻有你自己去感受,二姐說再多都沒有用的。”
好吧。
於知冬倒是沒有作,隻是她一直就沒有動過心,更沒有因為誰有過什麼不同的想法。
她和阿進若不是那次酒後……她想他們應該是不會有交集的。
可孩子來了,出乎她的意料。
她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置信。
但來了就是來了。
她會耐心等待他的降臨。
隻是阿進……
她依然很亂,亂的讓她不知所措!
感情的事兒本來就沒有絕對。
所以,於知夏也沒有再去催促於知冬非要有個結果。
在老家待著就是舒服,她反正是不想回去的,反正孩子們的假期還有一些日子。
但紀淩釗他們要走了順帶將紀父接走,紀父戀戀不舍的甚至還說了等今年過年還來。
於家熱烈歡迎這才將紀父送走。
紀淩錚也開始忙碌起來,總有開不完的會議。
一時間於家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種平靜狀態,直到於二叔去醫院複查CT,於知夏親自帶著他去,卻在醫院看到了久未露麵的於二嬸。
說實話,她都快要認不出她了,老了一大截就算了,穿的也很違和,衣服不合身就算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又黑又老頭發好久沒洗過了油膩膩的。
以前的於二嬸再怎麼折騰可是個人衛生還是很注意的。
至少於知夏沒見她過的這麼邋遢過。
“二叔……”
“不用管她,都改嫁了和我們沒啥關係了,她過的好壞隻和她現在的男人有關係,要不就是和大軍有點關係,畢竟大軍給撫養費呢。”
到底是二叔啊,想得可真透徹!
可他們不搭理不代表於二嬸不搭理。
於二嬸一直想找於知夏麻煩。
這不找到了。
“於知夏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站住。
你害了我兒子、女兒,我早就想找你算賬了,今天總算找到你了。
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要害我女兒還有我兒子。
為什麼?”
果然是個胡攪蠻纏的。
“我怎麼害你兒子女兒了?我害他們什麼了?他們殺人、偷渡難道都是我害的?”
見看熱鬨的人圍過來了,於二嬸趕緊拿話堵了過去。
“你放你娘的屁,我兒子女兒沒有殺人,我女兒是嫁去香港的,我兒子去投奔她,可是卻被你們兩口子陷害,你不顧骨肉血親,你喪儘天良。”
“保安,把這個瘋婆子請出去。”
於知夏又不是潑婦,在這裡和她扯這個做什麼?
保安當然要聽於大夫的話了,根本就不給於二嬸發揮的機會直接拖著人就走。
圍觀的人這才散了。
可於知夏要走於二叔卻把人攔著:
“不急,去給大軍打電話,那婆娘肯定在門口等著。
她進不了這裡沒撒潑成功必然還會和你鬨。
等大軍來咱們可不能吃虧。”
果然是一輩子躲在人後的於二叔,這都知道?
於知夏也聽話,打就打,反正她也不想和於二嬸扯。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保安過來說門口鬨起來了於知夏才和於二叔出去。
果然於大軍來接於二嬸了。
不僅來接了,於大軍還找來了於二嬸現在的男人,一個看起來70來歲比二叔老了好多的穿的破舊的男人。
他騎了一輛三輪車,車上還拉了一些廢紙殼。
“大軍,我是你媽你不能不管我,我要離婚,我不想和他過了,你幫幫媽吧,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