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米開外,吃痛站不起來。
其他人見狀那還了得?
立刻就上手了。
警察看到這一幕直接走到了一旁,於知夏卻將人攔著。
“彆走啊,不是要私聊嗎?不怕出人命啊?”
“讓開,你信不信我們將你抓回警署?”
“抓我啊?好怕呀。
不抓今日還不行了。
老娘真是什麼狗運氣,到一個新地方就要進一趟警局。
走走走,我陪你們走走。”
主動去?
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那兩個警察反而不樂意了。
真抓回去他們站不住理。
見他們遲疑,於知夏是一點沒客氣的出手在兩人脖頸處點了一下,看著兩人倒在地上了,她才拍了拍手。
然後轉頭看向紀淩錚已經將那七八個馬仔收拾乾淨了。
“還欠錢不?”
“不欠了,不欠了。”
“他們贏了多少?”
“在這裡,大哥放了我們吧,都在這裡,還有這個是剛才那位兄弟的醫療費,大哥給!”
紀淩錚看著那人遞過來的一遝港幣,他冷笑了一聲:
“就這?”
“不不不,還有這裡,這裡。”
又掏了掏,有多少於知夏沒數,但目測估計也有幾萬。
紀淩錚這才沒有繼續動手,而是蹲下拍了拍那領頭的臉:
“你剛才想要我老婆陪你?嗯?”
這聲音更陰冷了。
那人趕緊連滾帶爬到了於知夏麵前磕頭:
“太太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彆和我一般見識,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嘴臭,我嘴臭!”
於知夏笑了笑,指了指地上兩個警察。
“看到他們了嗎?”
那人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了。”
“去,把他們的警車砸了!”
啊?
這怎麼行?
“聽不懂?”
“不不不,聽得懂聽得懂,可那是警車啊……”
“不是警車我還不砸呢,你砸不砸?不砸警車我就可要砸你了。”
於知夏說完撿起了一塊磚頭。
那人認命的上前。
“砸,我砸!”
啪啪幾聲響,警車玻璃都被砸碎了,車頭也變形了,於知夏和紀淩錚這才滿意的拿著錢走了。
至於其他人如何和他們屁的關係。
上了車於知夏還有些疑惑:
“警察都這樣,這其他的……”
“這裡的情況比香江還要複雜,畢竟博彩業就是偏門,這裡的人多是黑吃黑,要處理沒那麼容易。”
一時間都沒說話,直到到了醫院張文已經包紮好了,看到紀淩錚他們哭笑不得。
“大意了,沒想到警察來了他們也敢動手,那兩個警察看著他們給我開瓢都不吭聲,我實在是……”
“行了,拿著吧,給你要的醫藥費,好好養著。
需要住院嗎?”
“這點小傷住啥啊,先回去吧,我看需要召開緊急會議了,情況比我們想的要複雜的多。”
“嗯,那走吧,媳婦兒我先送你回酒店。”
等紀淩錚他們走了,於知夏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看了一下電視。
就在她準備睡覺的時候酒店房間的門傳來一陣響動。
這是……
她眼前一亮,正無聊呢就來人送菜了?
她起身躲在了窗簾後,果然,很快幾個馬仔溜了進來。
“不是說隻有那個女人在屋裡沒出去嗎?人呢?”
“是不是在洗手間?”
“沒有,沒人啊。”
“他媽的,你們怎麼看的人,還以為今晚能玩點花的!”
“大哥,沒人怎麼辦?等啊?”
為首的人想了想:
“先走,那男的要是回來就搞不成了,聽說那男人能打的很!”
說完幾人就要離開。
“來都來了空手走多不好,不如留下抽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