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四單獨送的很重,而老四和胤禑等而下之,其實很正常的事兒!
親媽敢公開偏心,老四這頭強驢,乾脆就讓老十四出風頭算了。
唉,哀莫大於心死,這六個字恰好表明了老四此時此刻的真實心情。
到了永和宮後,令人意外的是,老四和四福晉已經到了,正陪著德妃說話。
“臣兒……請妃母大安。”
行禮如儀之後,胤禑隨即站到了老四的身後。翠晴和惠香,也都有樣學樣的,和四福晉混在了一起。
今天畢竟是德妃的小生辰,她高興的說:“搬幾把凳子來,大家坐著陪我說說話。”
老十四在德妃這裡坐慣了,等太監搬來了凳子之後,他也不管老四,一屁股就坐到了親媽的身旁。
老四冷冷的看了眼老十四,卻故意沒坐。
嗨,老四不坐,胤禑肯定不可能坐了。
結果,一屋子人,就老十四坐了,彆的人都站著不敢亂坐。
老十四當場就火了,厲聲喝斥十四福晉:“額涅讓你坐,你怎麼不坐?”
嘿嘿,指桑罵槐的意味,極為濃厚!
十四福晉委屈得不行,可是,當著婆婆的麵,她又不敢墮了男人的麵子,隻得老實的坐了。
翠晴和惠香,都拿捏得很穩,胤禑讓她們坐,她們才可能坐。
過日子的事情,男人的寵愛,對翠晴和惠香,才是天大的事兒!
說實話,討不討德妃的喜歡,對於翠晴和惠香而言,真沒那麼重要。
德妃的心情原本還算不錯的,可是,兩個親兒子當著她的麵鬨脾氣,心裡怎麼可能舒坦呢?
“十五兒,你坐下說話。”德妃知道老四是頭強牛,索性先對胤禑下手。
胤禑拱著手說:“在妃母的駕前,哪有臣兒的座兒?”
在天家,隻要論及君臣,胤禑的話就正確得一塌糊塗!
胤禑才不傻呢,他始終和老四保持共進退的態度,也不怕因此惹翻了德妃。
彆看老十四是老四的親弟弟,他遠不如胤禑更了解老四的脾氣。
老四這個人,真要鬥了氣,心眼子格外的窄。
這種時候,不管有理無理,胤禑都必須順著老四的意思來!
所謂的刻薄寡恩,必然和心胸是否寬廣,聯係在了一起。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老四的心胸,真比康熙差遠了!
馬齊敢還手的事兒,若是發生在雍正朝,早被老四弄死了!
德妃畢竟見過大世麵,忍著心裡的氣,說了幾句場麵話後,這才借口身子不爽利,把老四和胤禑都打發了出來。
老四故意在永和宮的附近,站了一刻鐘左右,卻始終沒見老十四也被掃地出門。
“唉,還是密妃母好啊!”老四這聲感慨,令人回味無窮。
胤禑心裡有數,老四的意思是,密妃雖然偏疼老十八一些,卻並未做得太過明顯。
嘿嘿,親母子之間鬨意見,實屬稀鬆平常。
胤禑這個外人,安敢隨便插嘴?
見胤禑沒吱聲,老四恨恨的跺了跺腳,氣哼哼的領著四福晉,一起出了宮。
回府的路上,翠晴安慰胤禑說:“爺,回去後,妾讓紫薔好生伺候著沐浴。”
胤禑拉著翠晴的手,嗯,這個老婆不僅長得極漂亮,還真的是善解人意!
一直喜歡鴛鴦泡的胤禑,回府之後,就被翠晴和紫薔一起,伺候得通體舒泰。
在貝勒府的後院之中,由於胤禑的先見之明,在成婚之初,就把翠晴和惠香隔開了,家裡的矛盾再大,也是茶壺裡的風波。
俗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
家務事,一碗水完全端平,顯然不可能。
但是,水多加麵,麵多加水,胤禑一直玩得爐火純青。
翠晴今天多得了一根玉簪子,惠香的手腕上,趕明兒,必多一支金手鐲。
第二天中午,胤禑剛回到內務府簽押房內,就聽說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平郡王納爾蘇,被生氣的太子,狠抽了好幾鞭子。
事情的起因,其實並不複雜,平郡王喝多了酒,想送王府的客人回去。
結果,夜禁的時候,把守柵欄的八旗兵不讓。
平郡王納爾蘇很生氣,拿鞭子抽了負責夜禁的八旗兵。
現在,太子把納爾蘇也給抽了,嗬嗬,事情就比較複雜了!
胤禑猜到了,康熙多半要找他去商量的對策,便故意離開了宮裡,去了上駟院。
可是,胤禑剛走到半道,就被梁九功追上了。
“十五爺,萬歲爺命您乾清宮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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