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跟江晚詞幾乎是同時，神色複雜的看著洛天。
“果然是個智障，看來，我還是少跟他講話，不然我也要成為智障了！”
一邊的霍九夜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哭的鼻涕都掉下來的洛天，臉上寫滿了嫌棄。
他連身體都忍不住往邊上挪了挪。
“你智障，你全家都是智障……”
霍九夜嫌棄的說道，“要哭到外麵哭去，把你的鼻涕給我擦乾淨。”
“嗚嗚嗚，我不要，我要在九爺的旁邊哭……我要把鼻涕擦在九爺的身上，這樣九爺就會氣醒了！”
“你敢！”霍九夜臉都綠了。
“九爺！”洛天慢了半拍，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九爺，你醒了？”
“你有沒有成為智障？”
“九爺，一加一等於幾？”
“你有病嗎？”霍九夜頭大的看著眼前的洛天，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助理，真是服了。
“一加一等於幾，你不會算不出來了吧？”洛天伸出了三根手指問道。
“一加一等於二！”霍九夜服氣的說道，“你可以讓開一些了，把你的鼻涕去擦趕緊，你要是敢擦在任何跟我有關的地方，我現在就把你扔到海裡去喂鯊魚！”
洛天哽咽著說道，“不擦，您不死，我不擦您身上！”
江晚詞看著霍九夜，“你這個助理倒是很愛你。”
不過看起來有點不太聰明。
霍九夜那麼厲害，那麼聰明的人，身邊的助理，居然有點蠢的可愛。
霍九夜：“……我知道，他不太聰明。”
洛天擦著眼淚跟鼻涕，“爺，您也不要直接說出來，我雖然不太聰明，但是我對你忠心耿耿。”
霍九夜歎了一口氣，“他小時候傷到過腦子。”
江晚詞點頭，“難怪。”
“真的嗎？”蘇澤靠在門邊，雙手抱胸，一臉好奇的問道。
“騙你乾什麼！”洛天瞪了一眼蘇澤。
蘇澤同情的看了一眼洛天，“算了，我不跟你吵了，既然你腦子有問題的話……”
洛天：“你看不起我？我腦子雖然有點問題，但我力氣很大！”
蘇澤：“……”
霍九夜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看著江晚詞問道，“我怎麼中毒的？”
“那我哪知道。”江晚詞打量了兩眼霍九夜，“反正，我沒給你下毒。”
“我沒有冤枉你的意思。”霍九夜說道，“我是說，你能推測出來，我是怎麼中毒的嘛？我好像是沒吃什麼彆人給的東西。”
江晚詞搖了搖頭，“讓你中毒的方法很多，具體你什麼時候中毒的我看不出來。不過你的中毒時間應該還不是很久。你有接觸過什麼其他人嗎，能給你下毒的話，應該是跟你比較接近的。”
“在去酒吧之前，我沒跟彆人接觸過，身邊隻有洛天一個人……”
霍九夜說著說著突然頓住了。
他表情帶著幾分複雜，看向了洛天。
“我記得，你好像是給我吃了一個蘋果？”
“我說我不想吃，你一定要讓我吃，你說這個蘋果很好。你是從哪裡來的蘋果？”
江晚詞跟蘇澤都看向了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