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退一步心中發虛,高聲喊道:“彆怕,他們不就兩個人嗎,我們一起上啊!!!”
然後,周圍沒一個理他的。
倒是有人自覺走了出來,他本以為這些人都是和先前一樣,要動手的。
誰知道,人家出來隻是為了挨打要立正,打不過就認輸。
自己先前動了手圍毆彆人,彆人打不過退了。
現在人家重新喊了個厲害的回來,打回來很正常,能想的明白,都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我打你,你挨了,那你打我,我也挨著唄。
誰也不比誰高貴。
煉炁士的世界,就是這樣。
而且再說了,就剛剛陸鼎那一手,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一起上?
瘋了吧,一起上去找揍嗎?
然後就是,白鶴眠繞過了這些自動站出來的人。
徑直走到了說話之人麵前。
“最開始就是你這也有人,那也有人,你看看現在還有人嗎?”
彭輝左右扭頭,身邊空無一人,隻剩他自己獨麵白鶴眠。
再看旁邊落葉堆裡,跟自己一個區比他厲害的天才都躺了,他
“現在就你自己了,上吧,我給你機會。”
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哥,我錯了,您隨便選院子,能不能不打臉?”
白鶴眠點頭。
那人故作輕鬆的笑著:“你人還怪好。”
說罷,他直接飛了出去砸進落葉之中。
剛好給昏迷的高寒砸醒。
他猛然睜眼,這次學聰明了,一句話不說。
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撚炁成香,高舉頭頂,掐訣施法,搖頭晃腦。
就要頂香請神。
下一刻,陸鼎再次閃現過來。
砰!!!!
“前搖太長,不服你就多睡會兒。”
剛剛睜眼還沒幾秒的高寒再次睡了下去。
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白鶴眠手下留著力,打飛這人後,他轉身去拖來行李箱。
陸鼎接過、
倆人就要進去挑選各自的院子。
還沒等他倆走幾步呢。
原本一直遭受打擊沉默不說話的賒刀傳人朱邑瑄,開口喊停。
“懇請您,能不能幫我試一刀?我這匣中刀氣無物不斬,但今天好像出了點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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