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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端過來的茶水,放在陸鼎旁邊,就被他輕輕一推。
眼神看去申興福:“狗崽子?”
想著白頭雕跟大漢也不對付。
沒事兒就明裡暗裡的爭鬥。
申興福當即便開始了情緒的抒發。
“沒錯!!陸鼎這個狗崽子!!!”
老祖一開口。
其他人跟著附和。
“何止是狗崽子,陸鼎簡直是畜生裡的畜生,王八蛋中的王八蛋!!!”
“卑劣的大漢,養出了卑劣的狗崽子!!”
“外麵誰不知道,陸鼎喜歡偷襲,一言不合就動手,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時間,這不是狗崽子是什麼,亂咬人!”
陸鼎笑著:“哈哈...畜生裡的畜生,王八蛋中的王八蛋,可以的,行。”
“你們....跟他有很大的仇啊?”
這個問題一出。
申家人個個都趕著接話。
“大仇,血仇,不共戴之仇!!”
“他殺了我們的興安老祖!”
“還是偷襲殺的,根本不講一點武德。”
“有可能還叫了人圍毆,我們興安老祖獨木難支。”
真是好大的仇啊。
殺了人家老祖。
陸鼎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臉上的表情寫滿了認可。
“這確實仇挺大的。”
申家人一聽,個個都樂開了花。
看吧,就連這偉大的白頭雕軍官,都覺得這是死仇。
申興福在旁邊賠笑著坐下,剛準備開口問一句,軍官大人,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還沒等他說出一個字兒呢。
陸鼎便一邊摸手機,一邊說著:“可我怎麼不記得我殺了你們的興安老祖呢?”
這話一出。
場中氣氛瞬間一靜,落針可聞。
仿佛時間在此刻定格,所有聽著這話中內容,龐大的信息量,瞬間給他們大腦CpU乾宕機了。
一個個僵硬扭頭來,瞳孔震驚的看著陸鼎。
就看他已經在滑手機了。
上麵是關於這申家老祖的信息。
陸鼎看了一下。
恍然大悟的說著:“哦~原來是他啊,隨手的事兒,要不是你們提起的話,我還真想不起來他是誰。”
“畢竟死在我手上的人太多了。”
終於,這些話帶來的衝擊,讓申興福腦海中的認知,將大漢陸鼎的照片,和眼前這白頭雕軍官的長相,逐漸重合。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
好似自然界中的動物,轉頭天敵騎臉一樣,僵在原地,動也不是逃也不是。
直到陸鼎的聲音再起。
打破了寂靜。
“話說,你們申家是不是供養了一隻兔子?”
陸鼎的凶名,無需修飾,一次怪物房,一場護鯨島。
前者奠基,後者起樓。
外麵的野狗,不想承認他們無用的事實,所以塑造了陸鼎太歲凶名的金身。
人傳人,訛傳訛。
有道是。
俏太歲,文武袍,惹了陸鼎劫難逃。
一句畫龍點睛。
人人平等,莫犯太歲。
背後說三道四,不當麵豪言壯語,站麵前胡言亂語。
十萬八千裡外,我會找他麻煩的。
咫尺三寸之間,但是不會太麻煩。
那憑空而來的壓迫感,讓申興福額頭上連連滾落下豆大的汗珠。
嘴唇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發白。
“您一定是在開玩笑吧?”
有申家人說了這一句。
陸鼎頭也沒回,抬手甩去一記斤車之道。
連人帶其身後的牆壁,宅子,地麵,一起裂開。
鮮血噴射,房屋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