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咬滲血的牙關,艱難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也配叫我跪下!!”
“我!可是!從大漢!!殺出來的白仙,白!大!將!軍!!!”
昔日戰勝靈順749副局的戰績,是他這一輩子的高光。
如此輝煌的當年。
他怎麼可能跪在一個無名小卒的麵前。
艱難的抵禦著,宛如海嘯山崩一般的壓力,胸口一點光芒,喚醒沉睡的舊器。
兔形虛影,凝實古銅獸首。
陸鼎垂落視野,暗紅光芒,搭配深邃瞳孔。
怪不得能打敗以凶殘著稱的副局。
倒是有些本事。
不屑的語氣搭配目光而去藐視著兔子精。
“你也配提大漢?”
目光永遠注視在陸鼎身上的,鎮獄神女,一手端王座於胸前溝壑,一手去拉動大筋鎖鏈。
嘩啦!
【死身黑獄.他睹具五刑.砍手斷腳】
鎖鏈的那一端,連接從無形之中揮砍。
砍手,斷腳,鮮血噴射,活人成棍。
兔子精重傷倒下的瞬間。
古銅兔首綻放光芒。
他一聲令下:“砸碎他!!!”
兔首迎風變大,散發耀眼光芒,對著陸鼎橫擊而來。
其中恐怖,不亞於千米大山橫撞。
可惜,剛到陸鼎麵前。
就被神女反手拍飛,還在其上,留下了翹指之印。
兔首倒飛。
陸鼎從始至終沒有多看兔首一眼。
隻是看著兔子精,如同看路邊死狗一般。
“以為偷了大漢的東西,跑到這小地方來,就能逃過一劫?”
兔子精四肢儘斷的趴在地上,昂著頭眼中紅光爆發,緊盯陸鼎:“你什麼意思!!?”
當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中已有了答案。
這個人.....他來自大漢!!
在他驚慌的眼神中,陸鼎抬手撕掉白頭雕的軍官肩章,貼上749調查員的標誌。
開口反問:“什麼意思?”
“偷盜國寶,打傷靈順749副局,致其身死,拒捕,襲擊749調查員,數罪並罰。”
兔子精慌了:“我.....我......我......”
他想狡辯,他想說話,他想活,他在做夢。
“雲海749調查員陸鼎,以大漢749特派名義,特事特辦,不審,不查,不抓,就地判處你極刑而死,立,即,執,行。”
陸鼎笑著:“就是這個意思。”
嘩啦。
鎖鏈拉動。
“我還!!!我還!!!我可以彌補!!!”
【死身黑獄.懷端王座.扒皮】
黑暗中探出大手,手持利刃,劃開兔子精頭頂皮膚,一把撕下!
慘叫聲響起。
“啊!!!!!”
他還在解釋。
“我可以彌補的,我真的可以彌補的,我能治傷,聽說大漢在對外開戰,我的作用很大,有我在,可以少死好多人!!!”
【死身黑獄.他睹具五刑.刺臉】
鋒利的尖刺,紮透兔子精血淋淋的左臉。
留下字樣‘陰陽人’
改換右邊‘爛屁股’
【死身黑獄.他睹具五刑.割鼻】
死身黑獄中的刑罰,不止是作用於肉體,它還直入靈魂。
忍受不了這般疼痛的兔子精,崩潰大喊,撕心裂肺。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的價值很大,你把我抓回去,你把我抓回去吧,我殺了靈順副局,靈順749恨我入骨,把我交給他們,求求你把我交給他們!!!!!”
他寧願死在靈順749手上,也不要受這種直鑽靈魂的殘忍極刑。
陸鼎沒搭理,隻是看著他受刑。
兔子精,就著剛剛聽來的名字。
“陸鼎!!我操你,啊!!!!!!”
慘叫破音來自於拔地而起的銅殿,來自於燒紅的銅柱。
來自於【死身黑獄.炮烙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