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鼠崽子,那就是三點氣血值。
那洞窟裡足有上千隻鼠崽子,此時都被烤得肉香四溢。
“這些鼠崽子我一個人也吃不過來,而且這玩意兒吃多了也膩得慌。不過用來培養幾個登階武夫,還是足夠的。”
今日他也是看到了,柴家堡的登階武夫足有四五名,而他小風莊這邊,隻有他一人是個二階。
陸子軒和熊青雖然都已登階,可二人都不是小風莊的人,是早晚要回墨刀門的。
在這個世道上,有了部隊和火器,還不足以橫推一切。
因為有著超凡者的存在,戰爭已經不是單單的人海戰術,超凡者之間的戰鬥有時候甚至可以左右戰局。
兵力,資源,武器,超凡者,都是要大力發展的方向,每一個短板都可能會成為日後的致命缺陷,他不得不提前籌備。
是夜。
陳長帆大咧咧地坐在鼠王專屬的洞府裡,像個大爺一樣喝酒吃肉。
每當攻陷一個新的山寨之後,陳長帆都會去頭把交椅上坐一會,感受一下山大王的體驗。
彆說那些叫不上名號的小山寨,饒是那十八路大山寨,也被他覆滅了三路,如今隻剩十五路大山寨。
雖然說現在縣衙已經名存實亡,所謂的餉銀賞金也是無從談起。
不過陳長帆殺起那些山匪也是一點不含糊,他也算對得起除賊校尉這個名號了。
洞府裡,沈萬五,老魏,方長等人也在一旁有說有笑地吃喝著。
自家大人一力殺四鼠,自然就成了眾人談論的主要話題。
“你說那貪吃鼠、扒皮鼠也是四階武夫,怎麼感覺他也沒多強似的?在大人手裡根本也沒占到啥便宜。”方長拋出自身的疑問。
“你傻啊你!咱大人那刀法、身法、箭法哪個不是圓滿境界,而且咱大人下手黑啊,乾架都專照著下三路去,實在是防不勝防啊。”
張奕喝了一口酒,嘿嘿笑著說道。
“我說張奕,繳械的裝備都清點了嗎?周圍的暗哨都布置好了嗎?沒安排好還來這喝什麼酒!滾蛋!”
張奕在小風莊裡威望很大,可在陳長帆麵前,還是被罵得狗血臨頭,偏偏還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低頭喝了一口酒,衝著陳長帆訕訕一笑,旋即快速離去。
見張奕被罵走了,方長也意識到自己說話失了分寸,居然當著大人的麵品頭論足,實在是沒一點腦子。
就在方長打算少說話吃肉的時候,卻是聽見上方傳來自家大人的聲音:
“武夫的戰鬥就是硬碰硬,除了武技的高低,比拚的就是氣血。”
聽到陳長帆這話,眾人都紛紛停下吃飯的動作,安靜地聆聽著。
他們也不傻,知道大人這口吻,是想給他們講講登階武夫的事。
這樣的隱秘在彆處可聽不到,畢竟“登階”就意味著“超凡”。
他們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對於登階武夫,對於超凡者,自然也是心生向往的。
“從明日起,我小風莊開設武道班,專門用於培養登階武者,當然,這武道班也不是誰都能進的。”
陳長帆瞥了眼洞府裡的一座鼠形石雕,單手輕易將其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