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眨了眨眼,疑惑的看了一眼陸長征,對上他的眼神後,她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
乖乖埋頭吃飯了。
原來陸長征幫準備背心那些,是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的。
幸好她足夠機靈,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人參有些小得意。
碗裡的飯比之前更香了。
桌上的飯菜被一掃而空,男同誌負責收拾衛生,洗碗掃地那些。
至於她們女同誌,則是在屋內坐著說話聊天。
天氣越來越冷了,早晚溫差特彆大。薑棠還好,本身就是個溫補滋養的寶貝,她倒是不覺得外邊有多冷。
但是何文靜與張紅英,就沒她這麼好的體格了。
外邊寒風颼颼的刮,張紅英有些擔憂的看向外邊,擔心明天會不會就要下雪了。
“才十月底,還沒到十一月,這邊就要下雪了嗎?”何文靜十分的好奇。
薑棠則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神情有些小憂鬱。
尤其是張紅英說,這邊的冬天雪下得很厚,一下就是好幾天的時候,薑棠就更加的憂鬱了。
她們不知情,以為她是在擔心上下班的時候,路上太遠了,騎著自行車去不方便。
但是隻有薑棠心裡清楚,她是在擔心她的頭發,會不會像還是人參的時候,一到下雪天就掉葉子(頭發)。
若是真的掉成一個光頭了,那得多醜啊?
薑棠想到那場景,真是發愁得很。
等張紅英他們回去,薑棠他們就輪流洗漱。
陸長征是最後一個用家裡的衛生間的。
先讓妹妹用了,再到妻子,最後是他。
陸長征從洗手間裡出來,把正屋的門關上,進了房間裡,又把臥室的門關上。
薑棠坐在床上發愁。
看到陸長征進來,她也沒有上去抱他的胳膊,依舊是一臉憂鬱的托著腮,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這是?我的棠棠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困難了嗎?怎麼這麼憂愁?”
陸長征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麵上帶著笑意詢問。
薑棠不高興的撅起嘴,“陸長征,馬上要下雪了。”
“嗯?”
“萬一我的頭發到冬天的時候,也跟葉子一樣的掉光了,那怎麼辦?”
“那我豈不是醜醜的光頭了嗎?那我怎麼出門上班呀?我一出門,彆人就指著我的頭說,‘快看,那就是陸長征的光頭媳婦兒……’”
那樣的場麵太嚇人了,薑棠隻是想想而已,就已經被嚇得想哭了。
此刻嘴扁扁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總是淡然如水的陸長征,在聽到薑棠的話,聯想著那畫麵,也笑得不行。
“棠棠,你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