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格外期待的模樣,能輕易擊潰所有防線。
更何況,陸長征對她,從來沒有防線。
他失笑,一手擁著她,一手拉熄滅了電燈。
黑暗中,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笑意回答她之前的問話,“自然是要的。”
“多多益善。”
甜美的女聲緊接著,“好呀,最喜歡陸長征了!”
“乖寶寶。”
男人的愛意或許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羞於出口的,但它們確會化為實質,通過肢體語言,完完整整的傳達給對方。
尤其是對於薑棠這樣,感知力特彆敏銳的人來說,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男人對她的愛。
俗話說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形容的就是陸長征對她的態度了。
他對她極好,她也喜歡與他一起,做儘所有快樂的事。
唇瓣突然被咬了一下,薑棠回過神,男人抗議,“怎麼能走神?是老公做得不好?”
“沒……”
小人參不過是晃了一下神,就被他察覺了,她連忙伸手抱住了他脖子,紅唇吻了上去。
有的時候,無聲的舉動,更能傳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臨近年關,一直沒怎麼停過的雪,又趁著夜色,迅速的落了下來。
大片大片的雪白,把這片還尚且貧瘠的土地,裹上了銀裝。
銀裝素裹下,不管是遠處的山水田野,還是近處的房屋建築,都彆有一番風味。
在這靜謐的雪夜,有美好的事情在發生,也有齷齪的行為在進行中。
市裡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子裡,主屋中年輕的女同誌掀開被子坐起來,姿態慵懶的看著背對著她,往身上套衣服褲子的男人。
平日裡溫柔大方的臉上,此刻全是勾人的狐媚。
“廠長,都這麼晚了,真不能留宿嗎?”
羅玲下了床,走到了男人的身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這麼冷的夜晚,你真的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嗎?”
背對著她的許國昌動作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眼抱著自己的女人。
“馬上就過年了,你不回家跟你父母過年?”
“人家想跟你一起過年,我去你家好不好?”羅玲笑眯眯的,手指輕輕點著許國昌的胸膛,語氣輕浮,“我去陪你過年。”
許國昌唇角也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但是語氣卻是格外的冷。
“你覺得好?”
羅玲一頓。
她明白了,就算她跟許國昌發生了關係,就算自己在床上的時候百般縱容這個男人,但是卻還是沒能走到他的心裡。
他對自己,不過是純粹的發泄而已,沒有任何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