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謝家目前的話事人。
謝啟辰。
隻見對方的態度很實和善。
完全沒有剛剛教訓謝小妞時候的那種嚴肅。
對此。
薑姑娘舔了舔舌頭。
笑著回應道:
“謝老板說笑了。”
“你們今天已經讓我見識到了一場純正的宗祠祭祀。”
“很滿足了。”
聞言。
謝啟辰暢快的笑了笑。
然後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示意薑姑娘這邊坐下來聊。
見狀。
她也不介意。
帶著秘書就往旁邊的石凳上一坐。
“青磚黛瓦。”
“歲月留痕。”
“謝老板。”
“家族曆史底蘊很深呐。”
聽著這話。
謝啟辰笑了笑。
自謙道:
“薑老板謬讚了。”
“其實我們謝家,距今也就一千年曆史。”
“相較於國內那些大家。”
“還是差了很多的。”
聽著這話。
薑姑娘也沒說什麼,隻是笑得非常燦爛的點了點頭。
見狀。
身旁的王建國哪能不知道老板在打什麼主意。
眨了眨眼睛之後。
就悄悄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筆記本。
上筆記錄道:
【薑氏生意法則第十四條:先開口的輸一半。】
所以。
在接下來的五分鐘裡。
接著就針對著謝家的曆史,某個老板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給人的感覺。
好像是來學習曆史的一樣。
好一會。
終於在第八分鐘的時候。
對方還是坐不住的先一步開口道:
“薑董。”
“實不相瞞。”
“今天找你來,是商談一些生意的。”
…
“啊?生意?”
聽到這話的薑姑娘,當場就表現的很驚訝。
“謝老板。”
“我這一個在臨江開炸雞店的。”
“能和謝老板你做什麼生意呢?”
謝啟辰也不是傻子。
在聽到麵前這個漂亮女孩說出這種話的時候。
他就明白,對方是有備而來了。
頓時腦海裡閃過了一個猜測。
這女孩會不會是哪家派來坑自己的吧?
但隨即就把這個猜測給推翻了。
因為他不覺得,自己那個小女兒能做出這種事情。
想到這。
謝啟辰輕輕的呼了口氣。
“薑董。”
“你是年輕人,我就也和年輕人談過生意,知道年輕人向來都是直來直往。”
“所以,我也不和你玩虛的。”
“就問一下。”
“如果你能站在我這邊。”
“需要什麼條件?”
夠直接。
薑姑娘的確很喜歡這種談判方式。
但是。
這種方式一般都是基準於雙方都是想要合作的狀態。
而現在。
兩邊的地位不平等。
所以…
“謝老板。”
“你這話說的。”
“我是謝白露的舍友。”
“當然站在你們這邊的啦。”
語言遊戲嗎?
謝啟辰哪能不明白這裡麵的關門過節。
‘謝白露的舍友’。
‘你們’。
核心點是在謝白露身上。
可他要的並不是這個。
隨即。
謝啟辰笑了。
搖了搖頭。
“薑董。”
“你知道我的意思。”
“2%的自購航運股份,如何?”
然而。
薑姑娘並不搭理這個提價。
一臉意外嬌呼道:
“哇。”
“航運股份?”
“謝老板。”
“這個股份能分紅的吧?”
“一年可以分多少呢?”
…
“按照去年的盈利情況。”
“200萬。”
聞言。
薑姑娘扒拉了一下手指。
癟了癟嘴。
“200萬。”
“已知一家‘食寧記’一天的銷售額是一到兩萬的樣子。”
“可咱們的利潤率沒有金拱門他們高。”
“大概40%。”
“所以,一家店,一天可以賺四千到八千。”
“而這樣的店…”
“喂,王秘書,我們‘食寧記‘現在有多少店鋪?”
聽到這話。
身旁的帽子少女愕然抬起頭。
眨了眨眼睛。
“總數?”
“我想想啊…”
“好像也才500多家吧。”
刹那間。
謝啟辰臉色一變。
如果說,剛開始,他還沒明白,麵前這個女孩在說什麼。
可現在…
“薑董好手段。”
“賣炸雞都能日賺百萬。”
“佩服,佩服。”
說著。
他的麵色一沉。
“但據我所致。”
“薑董現在有很多店都是經銷商在做吧?”
意思很明白。
就是利潤不可能達到這個數字。
見狀。
薑姑娘隻是聳了聳肩。
表現出一副愛信不信的模樣。
至此。
桌上開始沉默了。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
眼看接下來的推舉會即將開始。
謝啟辰也等不下去了。
哪怕他知道,對麵這個女孩想要的可能更多。
他也隻能用著不太好看的麵色。
沉聲問了一句。
“薑董。”
“你要什麼說吧。”
“能提供的,我謝啟辰肯定給你。”
聽到這話。
薑姑娘知道對方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不過。
越是這種情況。
就越是不能提要求。
所以,她平靜的問了一句。
“謝老板。”
“有個事情我想問一下。”
…
“你說。”
…
得到應允。
薑姑娘伸出手,在石桌上點了點。
沉靜兩秒後。
她的表情忽然變得非常的奇怪。
靜靜的問了一句。
“我聽說。”
“謝家航運什麼都可以運。”
“那不知謝老板可否告訴我。”
“你們家的船倉水箱裡,平時一般都會裝點什麼?”
刹那間。
謝啟辰麵色刷白。
目光驟然變得非常的危險。
然而。
不等他有動靜。
一隻手就搭載了他的肩膀上。
同時,還有一個輕飄飄的’彆衝動‘三個字,飛到了他的耳中。
謝啟辰側目一看。
那個帽子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
另一隻手卻是拿著一隻脫掉蓋子的鋼筆。
在指尖玩弄著。
見狀。
謝啟辰壓住了心頭的怒氣。
回過頭,目光看著麵前的少女。
“薑董。”
“你這是…”
…
“哎呀。”
“你是大老爺們,我們兩個都是弱女子。”
“自然要知道保護一點自己的啦。”
說著。
隻見少女忽然眉眼一彎。
“放心。”
“你運什麼東西我不管。”
“你航運的股份我也不要。”
“我隻要港口的權益。”
“還有…”
“我那位室友,也就是你的寶貝小女兒的自由。”
“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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