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信聽完,眉毛微微皺了起來,沉聲問道“讓咱們錦衣衛的人護送銀錢?”
“這種事情,不是由京兆府,或戶部親自組織人前往嗎?”
護送銀響,可絕對是一等一吃香的好活,譬如送往邊境的軍餉。
一萬兩銀子,等到了地方,恐怕已經隻剩下七千兩。
中間運送過程中,會有一定的‘損耗’。
童悅用一種我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我,隱忍著心裡的怒氣,她抬手指著我,明明很想罵我,卻硬是氣得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一陣煩躁,真後悔自己這麼坦承地跟路旭東聊郭於晴的事,他自認認識郭於晴二十幾年,很清楚很了解她的為人,哪裡可能會因為我的話就輕易否定她。隻怕將來我真把證據擺到他麵前了,他還得說一句“怎麼會這樣”吧?
我眨了眨眼睛,拿出手機給池少秋打電話,讓他把那個心理醫生叫過來。
兩股強橫的力量相撞,一股悍如颶風,一者刺如麥芒,不住的相互絞殺著,撕裂著,發出的聲音仿佛是末日的哀嚎,將一切都湮滅了。
雖不知道他此刻出來想做些什麼,但瞧著那“友好”的笑容,卻為那青袍人捏了把汗。
說完我就氣呼呼的掛了電話,然後趴在床上使勁地瞪著手機,好在公公沒再撥電話過來,我氣了一會,又轉念想著,他肯定也被我氣壞了吧?
第二天下午,八雲紫從床上坐起身,看著窗外的晚霞,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
根據情報,雪國正是靠一名極其強大的異蟲英雄,抵擋住了從北方來的無窮魔物。這種一人成軍的強者,才是浮空艦隊特意繞道北歐的目標。
然而在露琪亞眼中,林刀刀此刻的表情,很……變態,就像一個塗著濃妝臉上描著黑痣一臉油膩的中年媒婆,在那裡絮絮叨叨扯著紅線。